会嗝屁,还不如不挣扎,至少目前看来这人是友非敌。
解子渔自然不会真让两个快病死的病号干重活,劳工堆里还有十来个奄奄一息的,她将人全捡回船上,剩下的就只能泼油放火,一把烧个干净。
她伪装陈西风让人来毁尸灭迹是有考量的,军阀怕这生化武器出世一事走漏风声,她也怕瘟疫传出去害了更多人性命。
至于这一船病号,在没好之前,他们只能飘在海上。船上是住不下的,解子渔干脆把船开去了盘花海礁,每人单独一块礁石,也算是隔离了。
虽然医疗和住宿条件简陋,但好在有吃有喝。只可惜,没待过七天,劳工就全死了。
将尸体拉远全部焚烧,解子渔对船进行了一次大清洗。整个盘花海礁现在就剩下三个人,两个都是毁了容的聋子,其中一个还很喜欢套话,解子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住进了船里。
别问她为什么不礼让病号,吹冷风有助于保持新鲜冻感,止痒。
又过几天,张海盐耳朵好了,解子渔的耳朵就更遭了殃。她此前就觉得张海楼跟黑眼镜有些像,此时才发现年轻的他,比黑眼镜话还密。
“张海渔,你应该不是我们南洋档案馆的吧!”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南洋档案馆的人的?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你看咱俩都姓张,你这个家传秘术是不是也能传给我?”
“张海渔,这干粮味道也太寡淡了,要不你下去捕个鱼?”
“我怎么能行?我可是病号!这一身血疱下去,刺啦刺啦地疼。”
“拜托,我可是大帅哥!你别看我现在有点儿丑,以前追我的人可从霹雳州排到鼓浪屿。”
“虾仔,你说是吧!”
“嗯。”张海虾边回答边默默离张海盐远一点,这家伙好久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