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台镜无法摧毁？”解子渔己经很擅长抓重点。

“你能摧毁时间？”柳婶不愉，如果轮台镜能摧毁，她和族人哪儿至于到而今还被禁锢于此。

“那它的力量总该能耗尽吧？毕竟你一开始就说制造轮台镜的只是一块来自昆仑的碎片。”

“你很聪明。”柳婶诧异一瞬夸奖道，“如果不是轮台镜的力量己经在时间长河中不断削弱，十年前你们根本不可能活着从封印之地走出来。”

“至于力量全部耗尽……你知道我守在这儿多久了吗？”

“两千年。”

“再等一个两千年时空之力也未必能耗尽。”

“力量的自然流失和高强度使用的流失速率是完全不同的。”解子渔试图用科学解释玄学，“两千年或许不够它自然流失殆尽，但当这些力量被高强度消耗，兴许这个过程连两年都用不到。”

“它不可能为人所用。”柳婶露出嘲弄的笑，解子渔的想法未免太过天真。

“不需要它能为人所用，只需要消耗。”

柳婶闻言顿了一瞬，随即眼里绽放出摄人的光芒，“你想拿命去填？”

“你没试过？”解子渔首首对上那双骇人的眼睛。

“你这么点儿人可不够。”柳婶目光落在还在搬木箱的人身上，满打满算，地底空间也才百来个活人。

解子渔微垂眼睑，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人够不够一试便知，反正于您没什么损失。”

“于我的确没损失，可于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