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么一刻，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无邪叹了口气，“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天到医院，我查了你的病历。”解子渔别过眼，这个天气在外面站着属实有些冻人，“进去说吧，另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脑子里的东西多了，的确很容易混淆。”

“不过我还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你这样有什么用？”解子渔己经很久没接触关于那些秘密的事，但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目前有些进展，时间不多了，总得搏一搏。”更多的无邪不愿透露，“我送你去机场。”

“别了。”解子渔拒绝，“我自己打车过去，你在家好好养着吧。”

“录放机真不给我？”

“那东西你不好拿，我后面找人给你带过去。”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无邪早就是个人精。他知道录放机只是一个话头，更何况他不给解子渔录放机，她还不能回北京自己买吗？

“行。”解子渔跟人打了招呼背上包往外走，无邪和王胖子送到门口，看她坐上车。

车窗摇下，解子渔朝两人挥手，“需要我，给我打电话。”

在整个故事里，至少在回环的故事里，解子渔的存在并非无足轻重。她话里的意思，显然是愿意为无邪入局。

无邪眯眼笑，“回学校好好上课吧，听你哥的话。”

“就是，你一个小姑娘，别一天想这些有的没的！等你下次回来，胖哥给你做锅包肉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