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岱将手机放到桌上，对着里面那张跟无邪一模一样的脸重复道，“齐羽。!s¨a!n¨y￠e\w\u-./o/r·g-”

解子渔惊得几乎跳起来，齐羽是二十年前的人，不可能反向照着无邪整容。可若说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这事儿没有猫腻，她打死都不信。

要知道，同是表兄弟的吴三醒和解涟环即使长得再像，也并非一模一样。

既然这些都说不通，那似乎只有一种可能。

“齐羽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吗？”解子渔心己经沉到底，如果真是她设想的那样，无邪这辈子未免太可悲了些。

“九门齐家以道术立身，善算命占卜。至于其他的……”

“第一次西沙海底墓探险，探险队的人下墓后全部失踪，其中就包括齐羽。”这事儿解子渔知道，当时在场的解涟环和吴三醒还冷眼旁观甚至添了把火来着。

“这些人去了哪儿没人知道，但我们去秦岭那次，陈雯锦出现在了青海，二十年过去，容貌分毫未变。”陈雯锦并没有在外露面，照理来说秦岱不该知道这事儿，但他还是知道了。

“长生……不老？”解子渔缓缓吐出西个字。

她在北京那段时间见过九门协会会长张日山，听到有人背后骂他老不死的，细问后才知道这个看着只有二三十岁的男人竟然是建国前就颇有声名的人物。?y^o?u!s,h/u/l\o^u`./c~o\m/

秦岱点头，“长生，连始皇帝都没法儿不动心的究极诱惑，世人怎会不趋之若鹜？”

“裘德考终其一生都在寻找长生的秘密，无邪去过的地方他手下的人也都去过，小鱼，你觉得这可能是巧合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齐羽也跟陈雯锦一样长生不老？可这跟无邪有什么关系？只要随便一查，就能知道无邪是无邪，齐羽是齐羽，长得再像，这也是两个人。”

解子渔越想越觉得不对，假设无邪才是齐羽的替身，那太不合常理了，“如果是为了混淆视听，那应该找几个同龄人戴上人皮面具或者干脆整容啊！”

“你想漏了一件事。”秦岱摇头，“世人对长生趋之若鹜，为何不找明面上己经出现的人，非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你还记得我们在镜山遇到的那些剑齿人吗？”

解子渔点头，死了好几次的阿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她的梦魇。

“阿生说金墙里藏着永生的秘密，可实际上的永生就是把人变成见不得光的怪物。÷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1,”秦岱嗤笑一声，“这种类似失败品的永生连我都瞧不上，更何况操纵着这么大一盘棋的家伙？”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养蛊？”解子渔被秦岱点醒，瞬间回过味儿来，长生的张麒麟会经常失忆，永生的石头村村民其实早就变成了怪物，那同样长生但没被抓走的陈雯锦身上必然也有副作用。

解涟环说过，在西沙海底墓，一群人带走了探险队的所有人，这才是探险队失踪的实情。如果这些人从某处得到一个长生之法，不敢用在自己人身上，转而把探险队的人掳来做人体实验是很合理的。

而齐羽在此事上的特殊无外乎一点，那就是他的长生没有副作用。这事儿是不是真的不重要，只要能让幕后之人相信就行。

只要他们相信，就会派人来查，行动得越多，越容易出现破绽。时机成熟，就是反击的好机会。

这是个很聪明的局，真真假假的消息混合，谁都要顾忌两分。毕竟谁敢如此笃定，破绽百出的无邪不是那个“早己长生不老”的齐羽呢？

“这么说来，现在喇嘛庙里那个，是无邪还是齐羽？抑或是别的什么人？”

“这谁能猜到？”如果能猜出来，或许也不会二十年后还有无邪这档子事儿。

秦岱从桌上的盘子里剥了几颗坚果递给解子渔，“如果不是真无邪，你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这是趟浑水，两人都知道。

“说实话，我现在己经不知道我来这儿到底有什么用。”解子渔不客气地将坚果接过扔进嘴里，“把他拽回去？”

“在秦岭我就试过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除非他们想停，除非死，不然天涯海角，这些人有的是办法让你走到既定的路上去。”

“秦岭那次我还真以为你是良心发现呐！”抓了解子梨和解子柳就等着人上钩的秦岱笑着挑眉。

解子渔把坚果当秦岱咬，恨恨下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