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在查那些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念念不忘?”解子渔叹了口气,“那只有等我回国看了,必定要把他从尼泊尔抓到西藏去好好净化净化。”
解语臣笑着应声,两人又聊了几句,解语臣嘱咐解子渔早点睡。电话挂断,解子渔凝视黑夜,希望解语臣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花儿爷,这么着急叫我来,有什么活儿?”解家老宅内,黑眼镜十分自来熟地坐到解语臣对面。
“小鱼来了电话,说年前回来后要去西藏。”山雨欲来风满楼,解语臣只觉得头疼。
“出去玩可得带我一个!”黑眼镜笑着毛遂自荐,他知道解子渔每年过年都会回杭州祭祖。
“大冬天去雪山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解语臣皱眉,“这小丫头真是没人能劝住。”
“无邪那边还是没消息?”
“人吴小佛爷可不跟瞎子我做生意!”黑眼镜抬了抬墨镜,显然是明白了解语臣的意思。
“那就随他吧。”解语臣敲了两下桌子,“小鱼那边你看着点儿,可别让她跟无邪一样跑丢了。”
“这好说!照顾大小姐,瞎子我义不容辞!”黑眼镜往后一靠,手搭在椅背上,又痞又帅。
第二天来得很快,解子渔有些失眠,上了飞机睡了个回笼觉,醒来飞机己经在下降。
她和秦岱并没有和前往雪山的小队同行,而是一路飞机中转到了西藏,坐着当地的土车进了墨脱。
无邪在卡尔仁峰山脚休整了一周,等他到墨脱时秦岱和解子渔己经在墨脱招待所住下。
不进入西藏,很难想象在雪域里生出的信仰是何种模样,它在白山黑脊间随风飘扬,是每一转经轮的祈祷。
墨脱位置偏远,入口只有一个。无邪刚进墨脱秦岱就得了消息。他和解子渔换上当地藏民的衣服,毛领竖起帽子戴上,头一矮,几乎看不清脸。
两人远远瞥见无邪,看他大包小包进了墨脱当地的邮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