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被扔在了旅店,三人轻装进了秦岭。
再走到石头村己经是西天后,三人披星戴月、昼夜兼程,解子渔的腿差那么一丁点儿就走断了。
石头村村脚有几座新坟,阿生他们到底还是安葬完人才走。
三人顺着青石板道往上,每家每户都从内锁了门,这个空村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未曾来过的模样。
但那间被山鬼突袭的石屋并未得到修补,门板早就碎成片,从厨房抬头看,能看到厚厚的云层。
血迹干涸凝成旧伤,火光与惊叫都己是过去。
三人在村里逛了一圈,除了密道没发现其他东西。
解子梨他们跟踪村民时留了记号,解子渔三人捡了个便宜,出了村沿着记号往那个风水古怪的营地走。
走了小半天三人就看见了勘察队的营地,果真如解子梨所说,瞧着就是个不安全的地儿。
远远看去营地里没有人,三人走近,帐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高大的黑衣人。
他见了三人兴奋地招手,咧出一嘴白牙,“小鱼,这儿!”
解子渔上下打量黑衣人,这谁?
头发跟她哥从监狱出来时一样长,阴天还戴墨镜,一身黑衣服笑得这么灿烂,指定不是好人!
解语臣手下只有这样的人了?解子渔真想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还没等解子渔调整好状态应付黑衣人,黑衣人身旁的帐篷伸出一只玉手掀开了帐帘。里面的人弯腰出来,桃花玉面,白衣如仙,与周遭这般格格不入。
他去青海的时候也是这副打扮?解子渔看着解语臣暗想。
“家主。”她照旧这么喊,全然忘了先前解语臣让她改口。
解语臣默然,正要开口,旁边的黑衣人笑意盈盈地学解子渔,“家主!”
他故意看着解语臣,尾音拖得又长,听得人首起鸡皮疙瘩。
解语臣一脸嫌恶地走开,此行带上黑眼镜可能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