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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九叔遇险!酒泉镇外三里处!红白双煞!”
徐长生心头一震。
九叔竟然遇到危险了!
他想都没想,抓起桃木剑就往门外冲。
“徐公子!您去哪里?”
秋生文才见状急忙跟上。
“九叔出事了!”
徐长生头也不回,脚下施展北斗七星步,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
酒泉镇外三里处,官道两旁杨柳成荫。
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月光透过枝叶缝隙洒向大地,在路面投下斑驳光影。
九叔和蔗姑并肩而立,神色凝重望着前方。
前面官道上出现一支诡异迎亲队伍。
红色花轿摇摇晃晃,轿夫都是面目青白僵尸。
他们穿着破烂红袍,动作僵硬如木偶。
花轿西周跟着十几个小鬼,有的敲锣打鼓,有的撒纸钱,热闹非凡却透着说不出阴森。
更诡异是轿子里不时传出女子哭泣声,夹杂着男子狞笑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是红煞迎亲!”
蔗姑紧握手中桃木剑,剑身散发淡淡金光:“轿子里肯定有厉鬼新郎新娘!”
九叔点点头,正想绕路而行,忽然身后传来阵阵哭丧声。
“呜呜呜——死得好惨啊——”
“冤枉啊——冤枉啊——”
两人回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
身后出现一支白色送葬队伍!
为首是个披麻戴孝老妪,手持招魂幡一步三摇。
她身后跟着几十个穿白孝服身影,抬着一口黑漆棺材缓缓而来。
这些送葬人面无表情,眼窝深陷,显然都不是活人。
更恐怖是那口棺材,不断传出重物撞击声,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想要挣脱出来。
“白煞送葬!”
九叔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被困在中间了!”
红白双煞相遇,必然引发冲突。
而他们两个活人正好被夹在中间,成了最危险目标。
“师兄,怎么办?”
蔗姑额头冒出冷汗。
九叔咬破手指,将鲜血涂抹在桃木剑上。
血液渗入木质纹理,剑身立刻亮起血红光芒。
“拼了!”
蔗姑也取出铜镜、铃铛等法器,真炁灌注其中。
就在这时,前后两支队伍同时停下。
红轿和黑棺遥遥相对,空气中阴气浓度急剧上升。
“咯咯咯——”
红轿里传出女鬼娇笑声:“哪来送葬队伍?赶紧让路!今日是我大喜日子!”
棺材里传出男子阴沉声音:“放肆!死者为大!你们迎亲队伍赶紧滚开!”
两边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九叔和蔗姑夹在中间,如坐针毡。
砰!
红轿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红嫁衣女鬼飘了出来。
她面容姣好,但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血丝。
与此同时,黑棺棺盖也被掀开,一个穿白孝服男鬼站起身来。
他身材高大,但半边脸血肉模糊,白骨森森。
“杀!”
女鬼尖声怒吼,挥手间十几道红绸飞向送葬队伍。
男鬼也不甘示弱,张口喷出大团黑雾笼罩迎亲队伍。
红白两股煞气在空中碰撞,爆发出刺眼光芒。
九叔和蔗姑首当其冲,被煞气冲击得连连后退。
“噗!”
九叔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瞬间苍白。
蔗姑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手中法器光芒黯淡,显然真炁消耗巨大。
就在两人即将支撑不住时,天空忽然亮起金光。
一张金刚符从天而降,瞬间撑开巨大护罩将两人护在其中。
煞气撞击在护罩上,发出刺耳摩擦声,但始终无法突破防护。
“谁?”
红白双鬼同时抬头望天。
徐长生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九叔身旁。
他身穿青衫,手持桃木剑,浑身散发着强大威压。
“徐长生!”
九叔惊喜交加:“你怎么来了?”
“收到消息就赶来了。”
徐长生目光扫视西周,将情况尽收眼底:“九叔,你和蔗姑先休息,这里交给我。”
他从怀中取出两张火符,真炁注入其中。
符纸瞬间燃烧,化作两团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