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当然是当狗。毕竟……我还想亲眼看看,那只逃出笼子的老鼠,是怎么被地面上的野猫撕碎的。”
他成功地将话题,从自己的屈辱,转移到了那个让他品尝到这份屈辱的人身上。
楚子航。
这个名字,现在是他活下去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动力。
镜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她和维克托转身,离去。
厚重的合金门再次关闭,将那两道象征着新权力的身影,和那片代表着希望的光明,一同隔绝在外。
议事厅,重归黑暗与死寂。
查尔斯一个人站在阴影里,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怨毒。
他不在乎当狗。
因为历史早己无数次证明,一条被拴着链子的、貌似温顺的狗,往往比笼子里的狮子,更懂得如何致命一击。
尤其是在它的主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笼子外那片广阔的、充满了变数的荒野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