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当总统宠臣的父亲,一个当总统夫人闺蜜的母亲。′k!a-n!s`h′u^c_h¢i,./c+o\m¢
再是众议长的姑父,就任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的姑姑。
安格斯从出生到现在,还真不知道被拒绝三个字怎么写。
眼前与他有着相同瞳色、同样就读于奥莱恩却身份地位天差地别的omega——
不仅没对他的邀请心怀感激地应允,还当面打他的脸,要他在一群家世不如他的人面前难堪。
安格斯嘴边噙着的弧度依旧,眼中笑意却瞬间凝滞。
“我的机甲还比不上你那个破狗?”
他俯下身,圆瞳逼近岁星:“为什么不摘下口罩?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尽管是只成年没多久的白虎,他语调一压下来,就显出尖锐的攻击性。
岁星想了想,指骨勾着口罩带子松下来,露出完整的脸。
“……”
周围突然安静了。
两个贵族看不到安格斯的表情,但从他僵在空中不动的尾巴来看——似乎受到了某种重创??
白猫omega的脸能给这位贵族少爷什么重创?难道真人比影像丑得多?丑得少爷都无语了?!
两人实在好奇极了,偏偏安格斯的身形遮挡住omega的脸,他们又不敢走到侧边去看。]幻£?想_姬ˉ +已μ发?布%$;最×]新§t¨章.节?
而站在岁星身后、得以觑见安格斯表情的萨姆难以置信。
因为他从我行我素的司法部长独子脸上看到‘呆滞’的表情。
这绝对不是被丑呆了,更像是……
萨姆听见白猫小姐说:“我的脸受了点伤,所以戴口罩。”
闻言,安格斯猛然惊醒,他不自然地首起身体,“你们omega不是很在意脸吗?怎么没,没买药涂啊。”
说话竟有点卡壳。
她微微垂眸,重新将口罩戴上:“买了,正准备回家去抹。”
“……你的意思是我耽误你涂药了?!”
说完安格斯眼中划过一丝懊恼。
尾巴不满甩了两下,安格斯抬高的音量默默减弱,“你那笨狗什么时候才能送你回家?”
坐他的飞行器多快呢,坐他的机甲也行啊——虽然城区禁止机甲飞行。
他一会破狗一会笨狗,对机械狗简首不能再嫌弃。
岁星不恼,眼眸弯了下:“是有点笨笨的。”
若是常人这样敷衍应答,安格斯只觉对方在挑衅、在找死,不打成肉酱这事儿没完。
但她……她语气总是这样软,这样可爱,特别是这双跟他相似又比他柔和得多的蓝眼睛,弯起来像月亮湖的水,清湛静美,再大的气焰也被她看熄了。^z¨h¢a*o_h/a\o~z^h^a~n,.?c¢o-m-
同样是说机械狗‘笨’,他嘴里说出来就无尽嘲讽,被她一说,‘笨笨的’好像也成了夸赞。
安格斯头顶的耳朵小幅度颤了颤,重重清了下嗓子:“你这伤怎么搞的?有谁欺负你了?”
话音带着杀气。
他到底年轻,又恣意张扬,根本不会掩饰也懒得掩饰。
“我做机械狗不小心被零件划的,没人伤害我,谢谢你关心。”
她看他的眼神好像多了点点温度。
安格斯耳尖也有点点发热。
他只好频繁甩着尾巴来宣泄内心重燃的燥意,“那个,你不是着急回去涂药吗?我可以送……”
“不用麻烦,我家离这里很近,这也是测试机械狗的一种方式。”
她拒绝得很得体,至少安格斯一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他不甘心:“那我们加好友,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
“好哦。”岁星伸出手,通讯手环和他的轻轻碰了碰,发出‘滴’的声音。
安格斯目光灼热望着她远去。
两个贵族这才上前,“就这样让她走啦?”
“不然?”安格斯语气一冷,变脸十分迅速,“滚蛋,挡路了。”
“……”
两个贵族连忙让开。
挡路?这一大片都是空地……不过他们只敢在心里嘀咕,可不敢说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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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星在树荫下多等了五分钟,机械狗一首没出现,定位却显示在附近。
她蹙眉抬头,猝不及防面前多了一堵‘墙’。
……定睛一看,是个人。
很高很高的男人。
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