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胡说八道!那是星星喜欢跟我玩!也喜欢寨子!你有本事让星星晚上陪你看月亮呀!”
“又不是没看过。”
少年巫蛊师想给他下蛊。
男人默了几秒,忽而抬起一个僵冷的笑:“你想知道除了看月亮以外还做了什么么?”
少年巫蛊师:“………”他不想知道!可他己经知道了!
因为男人就是故意的!
他上次在岁星颈侧看见了几个红印子,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也不知道是趁她睡着偷偷亲出来的,还是她清醒的时候主动投入他怀中……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没有这个待遇!他下次也要!比男人吸出来的还多!
多十倍!
少年巫蛊师暗暗打定主意。
岁星脖间莫名一阵凉风刮过。
回到木楼,外面天己经全黑了。
巫蛊师的身形也从少年走到了男人。
桌上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是岁星吃得惯的三菜一汤和一盘甜点。
楼内烛火很亮,却不能驱散木楼的阴寒。
尽管木楼一首有人住,也始终没沾染上人气。
毕竟严格来说,巫蛊师己不算人了。
最能证明这点的是巫蛊师不进食也不会感到饿。
但他会在岁星面前扮演一个合格的‘人’,所以往往会盛两碗饭、吃掉桌上大多数菜。
这样才符合正常男人的食量。
楼梯踩上去依旧会发出吱呀声,不过台阶十分稳固——
岁星现在甚至有了一种如果楼梯不发出声音都不是楼梯的错觉……
系统:“我上次在台阶下看见蛊虫爬出来了!下边应该全是虫!!”
岁星:“啊。”
系统:“我有理由怀疑是一种喜欢被踩的蛊虫!每一声吱呀,都是它们在爽。”
岁星:“……”亲爱的系统,你似乎被带坏了。
这样一说,木楼都显得不诡异了。
她每日都跟裴九韶睡一张床。
睡前裴九韶会用红线将她和他的手腕缠住,有时红线上还有银铃铛。
巫蛊师睡姿极好,躺下了就不会动。
所以每次银铃铛在深夜发出细微响声——都是巫蛊师抱着她或将她压在床上亲吻制造的动静。
动作幅度不会很大,巫蛊师似乎喜欢听铃铛轻轻撞出的响动,太嘈杂他会将它丢到一边。
今日,巫蛊师仍旧垂眸为她缠上红线。
红线是温热的,带丝潮意,像是泡了一天血水才拿出来的。
红线缠好后,巫蛊师抬起的眸中有什么无声变了。
他久久地凝视着她,左手虚虚握住她的腕,右手试探性地触碰上她的腰带。
烛光下的美人非但没有责怪他的孟浪,而是朝他坐得更近了些。
银铃轻轻晃动,轻薄如雾的外衫洒落在地,床帐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