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定在七月末,婚礼地点定在岁星常居的f国。?8+1!k*a~n*s!h′u+.·c¨o·m^
去机场的路上,一辆车突然失控朝他们撞来!
还好中途被另一辆车强行别停,那两车一起撞到路障停下,没有造成重大人员伤亡。
岁星从车窗看见被拖下来的司机是宋杭本人。
她久久不能回神。
宋杭似乎知道她在看,当即要挣脱两个医生的手冲过来。
“岁星!岁星!你把傅则玉还给我!我没有他会死!岁星!——”
路过吃瓜的人无语,“开车撞了人就装疯啊?这年头‘精神病’可真多。”
车窗隔音很好,岁星只能看见宋杭不断张开闭合的嘴。
不等她多看,她的眼睛被男人的手蒙上了。
她的腰身仿佛极其适合傅则玉来搂,总能轻而易举圈在怀里。
严丝合缝。
“傅先生?”看不见东西,她不确定叫了声。
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响起:“搬到我那里去好吗?外面疯子很多,我会担心。”
系统:“借口!在他的保护下宿主根本没机会受伤!他就是想跟宿主一起住!”
岁星:“没事~”
岁星往后靠在他怀中,“好啊。”
她信赖又依恋的样子令他心头涌起的晦暗情绪暂且消退。
他怕她找借口拒绝,所以让宋杭当着她的面发疯。
撞车地点、时间、如何将伤害减到最小、如何恰好让岁星看见……
他都在算计。
甚至本可以徐徐图之,让宋家缓几天破产。
但他偏要加快进程,进而刺激了宋父,导致宋杭失去理智。¨x*s\c_m?s_w·.?c^o·m+
他想让她多亲近他一些。
想让两个人更密不可分一些。
可她这么容易同意了。
什么也不需要做就可以拥有她吗?
……美好得不真实。
傅则玉心头不安非但没有随着婚礼推进而消失,还愈演愈烈。
婚礼当天,傅则玉和岁星去了墓园见她的母亲和外公。
墓碑上的女人笑容温柔腼腆,与岁星长得有西五分相似,两人气质如出一辙。
“外公,妈妈,这是傅则玉,我的伴侣,我的爱人。”
岁星这样介绍着。
“我很高兴可以遇到他。”
似曾相识的话又说了一遍。
傅则玉心头微颤。
遭遇过那么多不幸,在那样的环境长大——
她却这样温暖,这样美好。
有朝一日得知他的卑劣,是否……
“则玉,我们走吧。”
他注意到她更换了称呼。
因为见过家人,所以完成了最后一道仪式。
他垂下去的睫羽遮住了眼中暗色,又在她柔声细语中抬起。
“宾客还在等我们。”
“好。”
婚礼当晚,在岁星长大的庄园里,傅则玉抱着她上了床。
他轻而缓地放下她。
层层叠叠的白纱像一团棉而缱绻的美梦那般揉不开挥不散。
他可以肆意嗅闻她发间的香气。
可以在苍白而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他的气息。
他还没怎么用力,她就微颤着抱住了他,喉间发出讨饶的痛吟。?x-q^k-s¨w?.\c^o′m′
可男人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克制、不再斯文。
就如同掩西装下极有力量感的肌肉线条一样,矜贵冷漠又不失优雅的外表下是堪称凶狠的暴戾。
是渴求,是欲无止境。
次日。
岁星醒得很晚,她昨天被折腾得太厉害了,身体真跟散架似的。
她知道傅则玉自律,每天都有健身,但碰到一起才知道不论是力量还是耐力他和她都相差太大了……
她一睁眼就对上一双浅灰色的眼眸。
男人不知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多久,目光痴到她不经意撞上都有些莫名羞耻的地步。
岁星早安两个字都没说出口,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
她‘唔’了一声,眼前一黑,泛红的唇瓣很快被咬住。
……然后一闹就到了下午三点多。
起床时岁星有些头昏,她原本要傅则玉扶她一下,结果傅则玉首接打横抱起她,稳稳当当进了浴室。
“不能再乱来了。”
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