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荀善医师没去过秘境吗？”

荀善好笑得摇摇头：“我去秘境做什么？我不过是没什么武力的医修，去了万兽之境岂不是送死？”

完全正常人的思维。

和之前的荀善一点也不一样，这个荀善太像正常人了。

这时青织忽然想到，秘境中荀善说过的话，他说他去秘境是为了找师父。

而苟恶去秘境也是为了找她（的武器），两人看她的眼神又如此相似。

青织恍然明白过来，苟恶就是秘境中的荀善！

怪不得戴个面具。

她杀了秘境之中的苟恶，那么那个荀善自然也就死了。眼前的荀善和她看见的并非同一人。

如此青织稍稍放下戒心，但也并未完全信任他。

荀善见她盯着汤药迟迟未动，无奈道：“我是医者，又不会害你。而且这药是你五师姐亲自熬出来，我不过是端过来，你可以完全放心。”

太正常了，真就是个正常人。

青织犹豫一瞬，还是将药喝掉。

比阁主的烤馅饼苦千百倍的汤药进入空中，青织的脸当即苦得皱起。

这东西简首就不是人能喝的！

忽然，嘴中被塞进一个东西，甜甜的，还带着奶香味，让青织想起来上辈子吃过的牛奶糖。

她下意识睁眼去看给自己嘴里塞糖的荀善，向来锐利幽深的双眸此刻居然有片刻发懵，充满了茫然。

荀善见此嘴角的微笑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