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一个小徒弟,她纯白的像一片白纸,整个世界只有我,而我要担起一个师父的责任,养育她教育她。~k?a¢n?s!h.u·h?o^u-.~c`o,m′
我知道师徒之间该有的界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模糊了这条界限。我会哄她睡觉与她同榻而眠,我会做饭亲自喂到她口中,我甚至会握着她的手将她放在怀里教她舞剑。
那时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在引诱她。
哈,或许最初我没有这种想法,又或许我卑劣的血脉致使我在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就不纯粹,我不清楚,我没有办法去判断。
我只知道,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一切都己经晚了,我的徒弟,向我表明了心意。
当听到她表白的话语,我心底最先升起的居然是欢愉,是喜悦。
不,这不对,师徒不该是这样子!
我是她的师父,我的责任是教好她,使她成为惊才绝艳守护一方的修士,怎可让她耽于儿女私情?我于她而言亦师亦父,又怎可成为她的道侣?
是我引诱了她,都是我的过错。
我如同我的血脉一样,如此卑贱。
不能再错下去了。
我拒绝了她,将她训斥一番,让她不得再踏入我峰,哪怕我的心为此颤抖不己。-d^a¢n!g`k_a′n~s-h\u^.`c¢o?m`
既然意识到了错误,就应该改正,她还那么年轻,我还可以将她引到正途上去。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怕我会说出什么有违人伦的话,会回应她的心意。
不知她是否因为我的拒绝而伤心,我怕她伤心,更怕她误入歧途。
师徒不该是这样,不该是……
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质问我,我只听她平静的说着:我知道师父心中有的是大爱,心存的是苍生,您放心我不会再提了,我会为您护好这苍生。
我什么也没说,任她去了。
在那之后我们两人便没有再见过,我想,她需要冷静。
不久后,边境之地魔族来犯,为首的是一个合体期大修。
她在大殿上申请出战,我以为此次灭魔队伍是由同为合体期的长老带队不会有事,便亲口允了她的请命。
那时我天真的希望她能在这次战斗中领悟,放下情爱专心修行。
可我却忘了,世事无常……
那一日,和往常一样,这天地之间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的陨落而产生异象。
也是那一日,她的魂灯忽然之间…灭了。′q!u.k\a`n\s~h+u¨w?u′.+c,o^m*
一刹那,我没能收好自己的周身的灵气,外放的灵气碾灭了周遭所有的烛火,也切断了她送我的风铃。
怎么可能呢,不可能,她不会死,不会死!
她身上有着我亲自打造的防护阵,合体期根本打不破,她怎么可能死?!
一定是魂灯出了问题!!!
然而下一瞬,我收到了宗门通知。
带队长老被内鬼下毒暗害,而我的徒弟…战死……
战死,多陌生的一个词,怎能与我的徒弟放在一起。
想来是战报有误,我要去亲自确认!
我己经很久没有踏出无极宗,这一次,为了她我愿意再尝锥心之痛。
她现在一定在某个角落等我救她,我要快去。
越是靠近无妄之海分出来的支流,我的双腿就越痛,可曾经令我备受煎熬的疼痛在此刻忽然变得无足轻重。
终于,我到了那片战场。
这里,全都是她留下的痕迹,我能感觉到她在这里存在过。
远远的,我看见一个运行的防护阵,那是我亲手打造的,可阵中,却不是我的徒弟。
里面缩着很多人,他们希冀地满脸泪痕的看着我。
他们是谁?
是我要守护的苍生!!!
他们都活着。
可我的徒弟又在哪呢?
不知为何,这些弱小人类的面容变得可憎起来。
织织,你在哪,我来接你回家了,我再也不驱逐你,什么都依你。
满地的尸体,分不清敌我,好在没有她的身影。
我施展了回溯术,看见了不久前的战斗回影。
她就像我想象那样,勇敢果决,守护着这片土地,在所有修士中当得魁首,她比当年的我更出色,带着青年人的意气。
然而不是战斗都能凭一己之力取胜,合体期魔修岂是他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