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三遍,禁足三日。乔相思,无规矩,无礼仪,无尊卑,罚两个月不可出碧云宫,由贵妃你,亲自教导她宫规礼仪,方可再去文心殿进学。贵妃,你可有异议?”
乔贵妃生生拗断一根指甲,声音方能保持平静无波:
“臣妾无异议。”
皇后以手撑额,倦怠道:“贵妃妹妹回去吧,好好闭门思过,经了这一遭,本宫头疼得紧,乌萱,出去告诉众嫔妃,今日的请安,免了。”
乌萱应道:“是。”
乔贵妃牵着吓坏的乔相思,走出大殿。
她扫一眼伸长脖子朝内张望的嫔妃们,没有回头,便能猜到皇后此刻大获全胜有多么得意。
她心中默默道:今日的仇,我记下了,辛氏,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
乌萱跟在乔贵妃身后,待乔贵妃下了台阶,便宣布:
“皇后娘娘今日犯头疼,免了请安,诸位娘娘请回去,明日再来。”
梅昭仪上前一步,紧蹙细眉,问道:“不知青葙姑娘犯了何罪,皇后娘娘竟杖毙了她?她可是女官。”
乌萱一脸冷漠:“青葙是女官,皇后娘娘是国母。若想知晓青葙姑娘犯了何罪,不如去问贵妃娘娘,奴婢不方便回答。”
说罢,她一甩袖子,便回去伺候皇后。
梅昭仪碰了一鼻子灰,讨了个没趣,尴尬地摸摸鼻子,心里埋怨乌萱无礼,不给她面子,她好歹是六公主的生母。
兀自尴尬一会儿,拔腿便去追乔贵妃。
余下的妃嫔们好奇得不行,等着梅昭仪问到消息,再去向她打听。
岂料,梅昭仪才问了两句,乔贵妃扬手便甩了她一个耳光!
众人噤声,统统把好奇心丢到爪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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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皇后扶着董寒苏的手,入了内室,笑靥如花道:
“你这丫头,倒有几分机灵劲儿,胆子也颇大!”
若非董寒苏先把理字站住了,乔贵妃岂能吃个大亏,既失去心腹侍女青葙,又狠狠丢了体面,威严扫地。
因此,皇后哪里有半点头疼的模样,分明是吃了十全大补丸,红光满面,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