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蕴琛哥的助理当时拿了两个纸袋?”
温珍坐在梳妆台前,贴身的女佣阿琴正帮她梳理着头发准备就寝。+3+5_k+a.n¨s+h+u-.′c′o!m¢听到阿琴说的话,温珍努力在回想,那时候她专注在陆淮礼身上,并没在意助理拿来的东西。
“对啊,大小姐。我当时离开的时候还特别注意了一下,确定陆先生助理走的时候只拿了其中一个。当时我还有点奇怪,还以为那个纸袋是给你的呢。”
阿琴的手顿了一下,突然又想到说:“还有啊,二小姐的病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发病了,听佩佩说二小姐中途醒了一下,吃了药后又昏睡了,现在还没醒呢,估计要到明早了。”
温珍听后没有说话,她知道温宜有心脏绞痛的病症,时常会晕厥,小时候还在她面前晕过一次,那惨白的脸,瘫软的四肢,吓得她大哭,不停地喊人救命,对于这点她是有点于心不忍的。
但一想到她故意出来引出动静,还紧紧抱着陆淮礼的样子,就让她对温宜心疼不起来。
温宜和她的妈妈许欣柔一样,长了一副天生魅惑男人又无比单纯的脸。
但是陆淮礼是什么人,想勾引陆淮礼,想爬他床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最后呢?
陆淮礼信佛,禁欲清心。
她相信陆淮礼能上门接她承认这门亲事,就不会轻易被温宜的小伎俩勾去。
而那个纸袋,她猜想着那里面可能只是给温宜的衣服,对陆淮礼的助手来说就是个顺手的事。
可是温宜明明在自己家里,还需要买衣服吗?
她强忍着疑心和冲动,看着梳妆台上那戴不进去的戒指,突然有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那戒指的圈环大小……怎么好像和温宜那白细的手指差不多。
温珍当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温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学校、医院、就是家里。
她自己和陆淮礼都没有见过几次,哪怕是小时候陆老爷子的寿宴,那也只是远远地看过几眼,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何况是温宜。
喝了阿琴递过来的美肤液后,温珍蹙了蹙眉,然后上了床拉着薄毯问:“美肤液的味道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阿琴一边收拾着梳妆台一边回答温珍:“太太说从今天开始美肤液给您加了养身多子的偏方呢。¨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说完阿琴还回头看了温珍一眼,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妈妈对我是最好的。”温珍感觉暖心,脸色也好了点。
“那是当然啊,太太最疼大小姐了。”
儿时的老一批佣人都换了,现在的佣人们都不知道她们家真实的关系。妈妈当然最疼她,她可是林凤仪亲生的。所以婚约的事,也是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大女儿来执行。
温珍看了一眼那一袋袋新到的美肤液很是害羞,这美肤液是林凤仪给她找老中医配的,是为了帮她恢复背后那一块小时候烧伤的疤痕,没想到现在还给她加了这种成分。
很显然妈妈的意思是,想她去陆园小住的时候最好就能推倒陆淮礼,把关系坐实了。
温珍想到这,抬手到背后抚摸着那凸起的皮肤。她的疤痕说起来也很奇怪,这么多年了,竟然时常还会增生发炎,甚至溃烂流脓。
每年激光她都会做几次,好了一段时间,又会重复。
医生说只有植上新皮才能解决根本。
可是为了那一块巴掌大的地方要撕下身上两倍的健康皮肤,她做不到。
还好医生说引进了一部新设备,可以去疤消炎,帮她约了下个月的手术。
她欣欣然地想,只要疤痕去掉了,没有了异味,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接近陆淮礼了。
但明明都是烧伤,可温宜肩膀后面的那块疤就没她这么麻烦,不仅没有恶心的凸起,没有发臭的溃烂,甚至疤痕的形状还很好看。
温宜的那道疤痕周边虽比她的色素深,但看着竟然像一枚被纹上的十字架。
不、不是纹。
像烙上去的一样。
想到这里温珍就觉得老天对她太不公平。
但同时,小时候的那段记忆,让她又有点惧怕温宜,觉得温宜就是个怪物。
阿琴一边整理刚才温珍发脾气丢乱的衣服,一边笑着说:
“大小姐啊,我们私下都在说你好幸福喔!能被陆家选中,而且还是陆先生。你现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