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朱承稷做晚饭。£¥如}¥文¤网· ?<免>D费{阅·D#读1-
朱姒琮那边的消息暂时被朱承稷拦截了,青禾收不到。
毕竟,“朱姒琮”就在青禾眼前呢,还给她发消息,那不就暴露了嘛。
吃了晚饭,两人出门散了散步,消消食,就回家了。
现在还是夏天,大热天的,青禾一回家就去洗澡了。
朱承稷和朱姒琮都是一米九高的大高个,身材也都差不多,他的衣服朱承稷自然是能穿的。
青禾洗了个澡出来,刚要自己擦头发,朱承稷就凑了过来,给她擦头发,吹头发。
这些事,朱姒琮也给她做。
“禾禾……”
朱承稷给青禾弄干了头发,就忍耐不住了。
两人亲在了一起。
衣服也都落到了地上。
柔软的床垫子塌陷了下来,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朱承稷上辈子只有青禾一个,这辈子没有遇到青禾前,都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
…
床垫子吱呀了二十几下,就突然不吱呀了。
青禾愣了一下,随即就眯起了眼睛,看着身上看不清脸的男人。*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她一把揪住了朱承稷的耳朵。
“说,你到底是谁?”
她是看不清脸,但她有经验啊。
谁家谈了好几年的男朋友,还会突然不行的?
朱承稷有点懊恼,随即也不装了。
他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音色。
“禾禾,是我,我是朱承稷。”
“你冒充朱姒琮?”
“这怎么是冒充呢,是禾禾自己认错了人。”
“再说,禾禾刚刚不是夸我腹肌好吗?你要不要再摸摸?”
青禾无语。
“你这算什么?”
“我在诱惑禾禾啊。”
“再说,禾禾讨厌我吗?”
自然是不讨厌的。
“难道禾禾不想换换口味吗?”
青禾翻了个白眼,懒得跟朱承稷掰扯了,勾住朱承稷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两人又开始了。
朱承稷有上辈子的经验,除了第一次,后面表现的非常好。o?白?¨马μ>书??院.? ?免}费;阅]:读{
他实在是太知道怎么讨好青禾了,又知道怎么让她快乐。
所以,两人折腾了大半晚上,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事后,青禾喘着气,指挥朱承稷抱她去洗澡。
等收拾好,青禾己经睡着了。
朱承稷倒是精神奕奕还没睡着。
不过,他都暴露了,自然不用屏蔽朱姒琮的消息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朱姒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青禾还在睡觉呢。
迷迷糊糊听到手机铃声,推了一把朱承稷。
“你接。”
说完,翻个身,用被子捂着头,继续睡觉。
朱承稷勾唇,拿起青禾的手机,按了接听,然后出了卧室。
“喂,禾禾。”
“我不是你的禾禾,我是你的小叔叔。”
朱承稷的声音带着那什么事后的沙哑,还带着一点点得意。
“朱承稷,你个狗东西,这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朱姒琮不傻,在听到朱承稷声音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没想到,这丫的这么快就撬了他的墙角,都登门入户了。
不用想,怕是绿帽子都戴他头上了。
“你怎么这么跟小叔叔说话呢,现在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禾禾也不是非你不可。”
朱姒琮骂他:“你个老东西,禾禾又不是你一个的,你就是个偏房,人家姓蓝的才是原配,哦不对,姓蓝的也不是原配,那个短命鬼才是。”
自从知道青禾就是白青禾后,朱姒琮没少查关于大林王朝的资料,知道的一清二楚。
朱承稷得意什么?
要不是圣旨赐婚,他连当夫的资格都没有。
朱承稷破防了:“你才是偏房,我是正房。”
圣旨赐婚怎么了?
赐婚了,他就是夫。
朱姒琮来了一句绝杀:“我才是禾禾第一个男人,她最喜欢的是我。”
朱承稷冷笑:“最喜欢的是你,那你们怎么没有领证呢,不会是你不行吧……”
两个男人隔着手机,愣是吵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