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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算东西不出的时候,也会常常这样。
他原是有些担心出事,但看祝善德心里有数也没沉太久,也就没说她。
祝善德鼓了鼓脸颊,鼓成了一只小河豚。
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想什么。
越衡也不急,将人捞了出来擦干后,给她换上了衣服。
以往他不觉得这些琐碎事情有什么好的,但跟祝善德相处久了却觉得做起来也不错。
看着祝善德换上不同的鲜亮衣裳,他心情都很好。
将祝善德打发出去擦头发,越衡就着剩下的水冲了个澡。
换了身轻便家常衣裳,他也觉得松快了些许,走到了外间。
果然祝善德的脸颊己经不鼓了,正在静静坐着想事情。
看他出来,瞥了一眼,又挪了开去。
嗯,有些生他的气了。
越衡走到坐榻旁,坐在了她身边,两人挨到了一块。
祝善德往旁边又挪了挪。
越衡干脆大手一捞,将她捞到了腿上 强行将祝善德的脸转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了,在怪爷没早些去给你撑腰吗?”
思来想去,也就这个让她回过味来不满了。毕竟刚刚走的时候,还是好人一般。
祝善德定定的看着他,“不是。”
越衡亲了亲她眼睛,太明亮了。“那是为着什么生气?”
越衡不说这个还好,一说祝善德险些没气炸。
她上下打量着越衡,觉得越衡长得太好了些。明明是三十的老男人了,怎么身材越来越好不说,人都更有威严气度了。
“我气她们都想着你。”
祝善德很是不满,嗔了越衡一眼又一眼。“今天这事就怪你太招人了,她们都想要你,才会对我下手。”
越衡再没想到她居然是为着这种事情生气,而不是为着自己险些喝了毒酒,受到了谋害。
祝善德这吃醋的功力真的是出乎越衡的预料了。
他不禁叹了口气,“你也想点正经的。”
祝善德觉得这是头一等的正经事,对越衡的言辞有些不满。“这哪里不正经了,这是最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