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善德才不听他的,被撬开了,又咬住了,还是连着越衡的手指一起。?s-o·s^o¢x!s!w*.*c·o+m+
这里又不是西风堂,鬼知道外面值守的是什么人。
越衡不要脸,她还是要的。
越衡也不在意被她咬住,手指动了动,眼神有些晦暗。
“既然想咬,那就咬吧。”
他也没收回手指,反而是拿起了手腕上多余的藤草绳子。
藤草粗糙又干涩,不管在哪里都让人颤栗不己。
没几下,祝善德就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
想避开,但完全被压制住了。
只能被动的承受。
两轮过后,祝善德己经浑身像是水里出来的一般,但越衡才刚开始。
等到越衡飨足,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身体也有些脱水。
越衡解开看了看,虽然绑的时候紧了些,但好在手腕上 ,背上,大腿上都没有破皮。
只是有些擦痕,泛着红。
这些印记留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对比鲜明。
越衡深吸了口气,压住了心里的躁动。
祝善德禁不起了。
打水过来给她擦了擦,越衡又端了碗温茶给祝善德。
慢慢的哄着喂给了她。
“乖,里面加了蜂蜜,喝点。”
连着喂了三盏,越衡才放下了茶盏。·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祝善德也缓过来了一些,眼神哀怨的控诉着他。
越衡吃饱了,早不气了,但知道祝善德肯定在气头上,亲了亲她。
“乖,还要点什么?饿不饿,要不要用些东西?”
宴会那边应该刚刚才收场, 膳房的火没停,要吃的也送的快。
祝善德这时候根本没说话的力气了,也不想吃东西,就给了越衡一个白眼。
越衡正是心情好的时候,一点也不计较。
又亲了亲她眼睛。
“好了,不气了,过两天爷有空过来教你骑马?”
祝善德哼哼唧唧的。
原本还想给越衡一个白眼,但又觉得骑马是个不错的技能,是该好好学习一下,就勉勉强强的给了他一个好吧的眼色。
越衡被她看的首笑,又亲了亲她,才搂着准备一起睡觉。
两人刚躺好,越衡想起来,又拧拧她的脸。
“下次还敢折腾爷不?”
祝善德闭上眼睛,装睡不回答。
不敢?
呸!
她字典里就没这个词。
大不了下次做的不这么明显好了。
第二日祝善德照旧起不来,越衡也没叫她,先给她穿好了衣裳,再把人抱到了车上。.0/0·小\说!网/ ^首,发¨
祝善德昏沉了许久才清醒过来,起来后顾不上其他的,先灌了半壶水。
才觉得好了一点。
午膳也送了过来,裕福给她摆好了。
祝善德撩起帐子看了一眼,见仍旧是个眼生的小太监,她心里动了动。
干脆跟裕福道:“晚上我想吃些烤肉,麻烦裕公公跟膳房说一声 ,看方不方便。若是方便,就让小夏子来烤吧。”
膳房里面的事她不可能插手,但是让裕福去叫人,绝对是能叫到的。
多叫几次,膳房那边自然会收敛些。
这种事不过是小事一桩,裕福连忙束手应是,让德生下去传话了。
到了晚上扎营的地方,祝善德就见到了小夏子,拎着一大堆烧烤用的东西。
虽然人看着好像瘦了些,但精神头还行。
见了祝善德,他先磕了头,哽咽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几日他被陈师傅提留得团团转,什么脏的累的,都让他去干,白天黑夜都没得歇。
这些也就罢了,几个小的帮厨还会故意挤兑他,甚至有人借故踩踏他的手。
今日中午要不是德生过来传了裕福的话,他还在被折腾收拾泔水呢。
虽然说是祝宫人想吃他的烤肉了,但小夏子知道这是在救他。
因着裕福他们在,小夏子给祝善德磕了好几个头,也没说其他的。
他低头拿袖子抹了抹眼泪,再抬起来己经神色如常。
“宫人,您等等,很快就好。”
小夏子带来的肉有些多,祝善德看着怕是用不完,就招呼裕福德生他们一起用。
裕福也没拒绝,先给祝善德奉上了,才拿了几串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