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福这些日子怎么也跟艾草过不去了,原来是你指使的。”
祝善德看了他一眼,给他端了杯温茶,嗔道:“爷您这说的,妾哪里指使得动裕公公。”
越衡坐下喝了茶,让祝善德过来。
“不用拿点心,爷不饿。”
他将祝善德拢在怀里,从旁边拿了一卷文书给她看。
“宋合他们己经在筹备出行的事宜了,这是跟内宅有关的,你看看,有什么不方便的早点跟他们说。”
祝善德这些日子也在思量这事,如今在这里远行可不比现代,光是一个如厕的问题就能折磨人。
她也顾不得什么腌臜不腌臜了,在越衡耳边轻轻说了起来。
“爷能不能给专门置办两辆马车用来给女眷们更衣?”
赶路的时候男人们还好,女人就遭罪了。
弄个两辆专门更衣的马车,就算是少了些要排队,也比在野外来的强。
她声音有些低,伏在越衡耳边,难免有些热气传到越衡耳朵上,酥酥麻麻的。
越衡一心两用,一边觉得她这提议也不错,一边觉得她声音太低了些,又离得远了些。
他算了算日子,离上一次己经有两日了。
干脆将祝善德往怀里带了带,“再说一遍,爷刚刚没听清。”
祝善德正想伏耳再说一遍,就感觉到裙子里像是有些不对劲。
她看看越衡,拉拉他袖子。“爷,说正事呢。”
越衡好整以暇,看了她一眼。春日风光正好,祝善德颜色也更盛了些。
阳光下,她脸颊有些绯红,一双眼睛含羞带怨。
越衡不自禁压低了声音,“你说你的。”
祝善德想继续说,就察觉到手己经到了地方,正按压挑逗了起来。
她有些声不成调,再也说不下去,干脆恨恨的咬住了越衡耳朵。
让他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