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沉沉的看着越衡,心里在思量了他这番话有几分真。
最后长长叹了口气。
真假又如何,这个侄子总是办实事的。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为国为家,他就藩广南那边倒真是最合适的。
比皇帝原本的打算都要合适些。
想了想,慎王爷就站了起来。
“老三,你今天跟叔叔说这话是为了什么,叔叔也知道。你放心,但凡能帮忙的,叔叔不会干看着。”
越衡连忙站起来给慎王爷行了礼,“是侄子的不是,劳累叔王了。”
慎王爷摆摆手,“不说这个。”
他拍了拍了拍越衡的肩膀,“老三啊,你是叔叔看着长大的。别怪叔叔偏心,以前不帮着你,实在是,实在是......为难啊!这个家,不能乱。”
“如今你愿意退一步,叔叔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委屈你了。”
他就任宗正己有二十多年,在京里是看着这些侄子们长起来的。
凭良心说,抛开身份,越衡比太子要强太多了。
不说武功,就是文治,太子比起越衡也差得远。
可这继任大统,最抛不开的就是身份了。
太子即嫡又长,虽然平庸了些,但并无劣迹。一首也是勤勤恳恳,礼贤下士。
在朝在野,名声都不错。
皇帝如果起了这心思,只怕立时就是天下大乱了。
慎王爷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叔叔先走了。”
越衡笑着起身送慎王爷出门,“叔王说的这是哪里话,侄子再没有委屈的。就藩广南那边,是侄子真心所想。”
“不管我们兄弟以往如何,总归都是亲的,打断骨头连着筋。”
“如今我就藩那边,想来大家以后都能和睦了,父皇也能好受一些。”
慎王爷不再说话,拍拍越衡手臂出了门。“不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