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他没有将剑收回去,“你说,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说出什么来!”
裕福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这位理智回来一点了。
他没有起来,仍旧跪着。“奴才今日不敢跟世子爷说虚的,只问世子爷一句,您知道王爷为何让王妃禁足吗?”
越岫脸色变幻了几许,“知道,母妃只是为了我的婚事,她不想定亲张家,又不能违逆父王,这也是无奈之举。父王,父王不该......”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是大家都明白。
裕福脸上平静,“世子爷,您说的对,王妃是无奈之举,可这又怎么样呢?”
他抬眸看向越岫,迎着越岫的目光。“世子爷,您得知道,对与错,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越岫眼睛眯了起来,“裕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
裕福站了起来,将越岫手里的剑拉了过来。“王妃如今禁足,原因为何不重要,对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让道姑行了.......”巫蛊之事。
后面西个字裕福没发出声音,但是越岫看懂了口型。
他瞳孔悠的震动了一下。“你......”
裕福将长剑收了起来,用自己的袍子擦干净了上面的血迹,再挂到了越岫的腰上。
他近乎耳语。
“世子爷,您也是读过史的,王侯之家,出现巫蛊之事的牵连有多大,您清楚。”
“远的不说,咱们当朝的例子可还在呢。”
“愉妃娘娘当年也是得宠的妃子,风头一时无两。可您看看,就因为她找道人要了一张桃花符,想要固宠,就被人举告了。”
“如今不说愉妃娘娘己经香消玉殒,宫里那段时间死了多少人,她生的七王子您知道在哪吗?”
“那位别说是王爵了,连一个府邸都没有,至今还在宫里没出来呢。”
越岫脸色苍白了起来,小小的身子有点摇晃。“母妃,母妃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