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钧处成兄弟。
不过,一想到这位诗词协会会长的孙子,那精湛的随地大小演的演技,指不定两人初相识时,这家伙隐藏得太好。
就像他,也是被他的一首词给欺骗了感官。
“你们别打岔行吗?现在可不是让你们说笑的时候。
大师兄,你快拿决定吧,山野伊藤还等着我给他具体回复,他行程很满的。
要是我们不能给他准确信息,他就要接别人的活了。”
“好你个郭洪茂,你学个丑角,真把自己活成小丑了不成?
找谁不好,你找个小桑梓,当初是谁抢夺我们的文脉底蕴最凶的,你不知道吗?
历史都学狗鸡儿上去了吗?”
“柳智钧,你以为你是谁?你那么有本事,你来解决我们的问题啊!瞎比比谁不会是的。”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吧!”徐刚站出来叫停。
两人的决定或许是相左的,但大家的立脚点却都是一样的。
都是想要解决戏曲协会当下的困境。
“从你们的聊天中,我倒是听出了一些情况,不过,想要对症下药,还得你们把当下的困境再详细说一下。”
原本就是来看看要不要出手帮忙的。
如今这些人,都己经走到要去求小桑梓的创作人的地步,他哪还能坐视不管。
李凡这一开口,柳智钧忙在一旁附和起来。
“郭洪茂你好好看着,我兄弟不比你找的那个什么山猪野菜的强?”
“是山野伊藤,那可是国际知名的传统配乐创作人。
你不要拿着无知当资本,只会让人笑话罢了。”
“国际知名不一定就适合我们东古。”李凡纠正这个小师弟的心态,“我们上下多少年的文化底蕴,而他们又才多少年,有些东西,不是靠抢夺就能据为己有的。”
“其实我也知道,但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李凡说话不像柳智钧那样和他针锋对麦芒,小师弟郭洪茂还是能静心接受的。
而且,他也不是盲目崇洋媚外。
实在是他们己经被逼到绝路了。
“怎么就没有办法了?我不是在这里了吗?”
李凡指指自己。
脸上风轻云淡,仿佛困扰戏曲协会多年的难题,就跟口渴了要喝水一样简单。
“你?”
不是郭洪茂想要质疑,而是所有人都带着不太相信的目光瞅着他。
“说说吧,我虽然己经有了些想法,但最终怎么选择,还得把你们的问题捋顺了再说。”
“你这是有腹稿了?还不只一份?”
虽然领教过这家伙秒出佳作的本事,但此刻柳智钧同样忍不住感到惊奇。
他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把李凡带到这里的。
而眼下,他似乎真的有解决的办法,这也太让人惊悚了。
“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戏曲协会的家丑,早就不是秘密了。
李凡兄弟要听,那我就说一说,见笑了。”
徐刚其实没太把两人的对话放在心上。
每一位接下戏曲协会,歌曲创作任务的词曲创作人,一开始也都是这样的心态。
他们总觉得了解清楚戏曲协会的困境,就能对症下药,创造出契合的音乐出来。
可最终,往往事与愿违。
到今天为止,依然没有谁打造出一首合适的歌曲出来。
缓缓将戏曲协会当下的问题与诉求说与李凡知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
受到流行文化的冲击,传统的戏曲,对国人,尤其是年青一代的吸引力己经越来越小了。
而以往域外战场开启时,都会先由戏曲协会的人员,敲响第一声镇国警世钟。
这不仅是荣誉,也是历朝历代延续下来的传统。
因为,戏曲能够引发的国运力量,往往是最雄浑,最厚重的。
只不过,近现代以来,这种情况却是每况愈下。
及至当下,戏曲敲击头钟,象征意义己经大过实际意义了。
就如郭洪茂刚刚所说,一次比一次声弱,恐怕继续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连钟都敲不响。
到那时,真就要活成小丑了。
古语有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所以,他们才会积极求变。
他们要把流行融入传统,让戏曲也能在年青一代流行起来。
“好了,你们的问题和诉求我己经知道了。”
徐刚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