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三天的干粮和两壶水,匕首磨得能剃胡子。”他看了眼墙上的地图,“d市那边的路线,我让小周对着陈哥标的旧图,又核对了三遍,错不了。”
陈鑫看着眼前这些人,心里一阵热乎。从最初只有几个人的临时据点,到如今有模有样的营地,靠的就是这份各司其职、彼此托付的信任。他拿起一个玉米饼,咬了一大口:“时哥,营地的账本在林溪那儿,每周你跟她对一次,别让底下人在物资上出乱子;工坊里的新炉子要是烧不起来,让王天凯多试试风箱的角度;孩子们的课不能停,林溪说认字才能算活人,你抽空去听听。”
时敬发用力点头,把最后一口饼塞进嘴里:“陈哥,你在d市要是超过一个月没消息,我就带着人去找你。”
“用不上。”陈鑫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多二十天,我准回来。到时候,咱们就着这些新营地的消息,好好合计合计,怎么把l区这块地,变成真正能让人活下去的地方。”
天蒙蒙亮时,车队已在东门列队。陈鑫最后看了眼营地——炊烟从炊事班的烟囱里升起,孩子们的读书声隐隐传来,工坊的锤声和着巡逻队的脚步声,像一首充满生机的曲子。
“走了!”他跳上第一辆卡车的驾驶室。
刘洋和队员们依次上车,车斗里的物资捆得结结实实,急救包和武器箱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时敬发站在东门的石墙上,手里攥着那个记满了字的牛皮本子,看着车队渐渐驶远。他知道,自己肩上扛着的,不仅是一个营地的安危,还有二十多个幸存者营地的期盼,更有陈鑫和一百个兄弟回来的希望。
他转身下了石墙,朝着工坊区走去。王天凯说新做的那批箭杆该晾透了,得赶紧让射手们试试手——守好家,等他们回来,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而墙上那张画满了红圈的地图,在晨光里闪闪发亮,像一张铺展开的星图,指引着l区这片土地上,越来越多挣扎求生的人们,走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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