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翠兰收到时的笑脸,又觉得这别扭值了。
他越找越起劲,在另一个塌掉的货架后面,又翻出几箱不同牌子的卫生巾,还有半箱护垫。旁边的货架上,散落着些洗发水和沐浴露,瓶身大多没破,他也一股脑往麻袋里装,甚至还找到两盒没开封的牙膏和几把牙刷。
“鑫哥!快来!”杨振平的声音带着兴奋,“这儿有好东西!”
陈鑫正在食品区翻找,闻言赶紧跑过去。只见杨振平指着一个半开的纸箱,里面是十几包红糖和几袋白糖,还有几瓶蜂蜜,玻璃瓶装的,沉甸甸的。“妹子们来那个的时候,喝这个好。”杨振平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妈以前总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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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了。”陈鑫笑了笑,把糖和蜂蜜往麻袋里装,“再找找有没有别的,比如洗衣粉、洗洁精,这些都能用。”
两人又搜了半个多小时,把日用品区翻了个底朝天。杨振平的麻袋已经装得鼓鼓囊囊,除了几箱卫生巾,还有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洗衣粉,甚至还有两卷卫生纸——这在末世里,比黄金还金贵。
陈鑫的收获也不小。食品区虽然被抢得差不多了,但他在货架最底层找到了几瓶没开封的酱油、醋和料酒,还有半箱盐,甚至翻出两罐午餐肉,生产日期没过期。“够咱们炖好几次土豆了。”他掂量着罐头,眼里带着笑意。
“差不多了吧?”杨振平抹了把汗,麻袋勒得他肩膀生疼,“再装货车都塞不下了。”
陈鑫看了看堆在门口的战利品,点头:“撤。”
两人扛着麻袋往货车走,刚到门口,陈鑫突然停住脚步,示意杨振平别动。超市斜对面的墙根下,蹲着个穿碎花裙的丧尸,正低着头啃着什么,青灰色的手指在地上胡乱抓挠,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
“一只,交给你。”陈鑫低声说,把钢管递给杨振平。
杨振平接过钢管,蹑手蹑脚走过去。那丧尸似乎没察觉,还在专注地啃着地上的烂菜叶。他举起钢管,对准丧尸的后脑勺,猛地砸下去。“噗”的一声,黑血溅在地上,丧尸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
“搞定。”杨振平拍了拍手,脸上沾了点血,却毫不在意,“走!回去给林溪她们送‘惊喜’!”
货车载着满车的“女性宝藏”往回驶,阳光透过车窗照在麻袋上,映出里面卫生巾包装的粉色,像片小小的春天。杨振平哼着跑调的歌,陈鑫握着方向盘,心里盘算着:下午去装修门市弄帆布,得找把剪刀,让林溪她们自己裁衣服,肯定比男人弄得合身。
【时敬发:镇上的侦查与零星的威胁】
几乎在陈鑫他们出发的同时,时敬发也骑着嘉陵摩托出了农场。他穿着件黑色夹克,是从仓库找到的,背上的复合弓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箭囊里插满了碳素箭——早上特意检查过,箭头锋利,箭杆笔直。?k,s·w·x*s_./o?r.g^
“侦查镇上,找五金店和服装店,留意丧尸数量。”陈鑫的叮嘱还在耳边。时敬发拧了拧油门,摩托“嗡”的一声冲出去,很快驶上通往镇上的路。
镇上比乡道热闹,或者说,更破败。路边的店铺大多关着门,卷闸门被砸得变形,玻璃碎片撒了一地,偶尔能看到翻倒的汽车和散落的行李,像幅被打翻的拼图。时敬发放慢车速,眼睛警惕地扫视着两侧,复合弓的弓弦始终半拉着,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呜——”一声低沉的嘶吼从左侧的巷子传来。时敬发猛地刹车,摩托在地上滑出半米,他迅速转身,复合弓对准巷口。一个穿西装的丧尸摇摇晃晃地走出来,领带歪在脖子上,一只眼睛挂在眼眶外,看到摩托,嘶吼着扑了过来。
时敬发没慌,等丧尸离得只有三米远时,他松开弓弦。“嗖”的一声,碳素箭穿透了丧尸的眉心,黑血喷溅在西装上,像开了朵诡异的花。丧尸僵了一下,缓缓倒在地上。
“晦气。”时敬发啐了一口,检查了下箭头,没沾多少血,又插回箭囊。他知道,镇上的丧尸比乡道的更“活跃”,毕竟以前人多,血腥味浓,变异得也更凶点。
他继续往前开,在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了“为民五金店”的招牌。招牌是红色的,掉了个“民”字,变成了“为五金店”,有点滑稽。店门没锁,虚掩着,里面黑黢黢的。时敬发把摩托停在路边,拔出复合弓,猫着腰走过去。
推开门,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货架上摆着各种工具,扳手、螺丝刀、斧头、锯子,还有几卷电线和水管,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