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请随我来。¨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缅娜对蒋天养轻轻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转身朝木屋内走去。
“别傻看着了,人家是人妖来的,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蒋天养在陈耀耳边低声嘀咕了一句,随后便跟着缅娜迈进了木屋。
陈耀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跟在蒋天养身后,一同进入了木屋。
然而,蒋天养与陈耀都没有察觉到,在他们不远处的后方,一名男子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手枪,一边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甚至还举起尚未装弹的手枪,朝着他们的方向扣下了扳机。
‘咔、咔~’
木屋内。
“萨瓦迪卡,佛爷,好久不见。”
蒋天养双手合十,笑着向八面佛问候道。
“萨瓦迪卡,蒋先生,请坐。”
八面佛同样双手合十,满脸笑容。
待蒋天养落座后,八面佛首截了当地开口说道:“听说蒋先生在港岛遇到了一些麻烦?”
“佛爷真是消息灵通,唉,手下人心不齐,家门不幸。”
蒋天养苦笑着摇了摇头。
听完蒋天养的话,八面佛并未接话,而是拿起面前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品起茶来。
‘叼你老母,老狐狸!’
看到这一幕,蒋天养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他心知肚明,这老家伙是在等着他开条件。
“佛爷,也不瞒您说,这些年我一首都在暹罗,港岛那边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佛爷您神通广大,不知道能否帮忙解个围?事后我必定重谢。”
这正是蒋天养先来找八面佛的原因。
若论硬实力,作为军阀的冠猜霸远胜八面佛,但冠猜霸的生意遍及南洋,在港岛的影响力反而不及八面佛。
毕竟,港岛不仅是远东的金融核心,也是远东‘面粉’的集散中心,凡是在这行当混的,港岛必须得有人。\k*s^w/x.s,w?.`c.o/m~
“蒋先生,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能帮的我一定帮,不过嘛,我也担心自己未必能做到啊!”
八面佛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去你妈的,老东西真贪!’
蒋天养一边在心里暗骂八面佛,一边堆起笑容说道:“佛爷,咱们都是多年的老交情,互相扶持是应该的。
我回港岛之后,洪兴只做佛爷您的生意,抽成我只要三成。”
按照行规,港岛本地社团的抽成通常要五成,蒋天养让出的这两成,每年至少能让八面佛多赚一个亿。
显然,蒋天养表现出的诚意十足,八面佛心动了。
“蒋先生,我刚才也说了,既然是朋友,能帮的我一定帮。”
八面佛望向蒋天养,唇角微微扬起,不疾不徐地开口。
这场会晤,可谓宾主皆欢。
一个多小时后,待蒋天养离去,八面佛对缅娜说道:“缅娜,你和阿伟去趟港岛,找李泽俊谈谈。”
“找李泽俊?父亲,您刚才不是己经答应……”
缅娜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话未说完,便被八面佛截断,“做生意嘛,总要两边都探探,说不定李泽俊那边条件更优呢?”
“那若李泽俊的条件更好,我们是否要助他对付蒋天养?”
缅娜缓缓问道。
“缅娜,你还太年轻。
李泽俊在港岛,即便他失了信义,我们也鞭长莫及;蒋天养则不同,他在暹罗根基深厚。
李泽俊不过是我们用来抬高与蒋天养议价筹妈的工具罢了。”
八面佛悠悠言道。
另一边,蒋天养己坐进自己的轿车,正与陈耀讨论方才之事。,暁\税/宅′ \哽+辛.最*快+
“蒋先生,八面佛应允了,李泽俊不死也得掉层皮。”
陈耀满脸轻松,笑着对蒋天养说。
“没那么容易。”
蒋天养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蒋先生,您的意思是?”
陈耀似有所悟。
“老家伙终究是商人,商人最大的优点是贪婪,最大的缺点也是贪婪。
我给的条件再丰厚,他也定会去试探李泽俊那边的条件。”
蒋天养慢条斯理地说道。
随之,他的眼中掠过一道寒芒,“不过,我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说到此处,蒋天养拿起一旁的卫星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段坤吗?是我。今晚,会有一伙暹罗人与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