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面皮人畜无害,甚是好用,看她一连喝了五杯就方寸大乱,挂在他身上原形毕露,上下侵犯,口中荤话频出。
“你比药杵都大。”
“怎么这么香,你这胸口里藏了什么。”
“藏了你喜欢的。”严枭将人抱起来,朝屋子里行去,把人放在榻下,落下纱帐,“憋了这么久,想我弄你?”
“你可是中……中用?”
醉的连话都说不清了,严枭斜唇一笑,俯身而上:“别哭着求饶,我可不是个善茬!”
久违的欢好彻夜回味,严枭记得,他曾在这榻上喊着一声声“娘子”,与她抵死行乐,却为着一夜情爱,吃尽了苦头,今夜,他要让这女人再受受他的苦。
他能让她受的,也不过是榻上之苦。
晨曦微露,不过一炷香,天己大亮,姜容眼一睁,险些吓晕过去,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身旁男人光溜溜躺在她身旁,睡得正酣,只动动身子,她便知昨夜发生了什么好事。
姜容轻着动作想要下到榻下,这男人还没醒来,她穿上衣裙溜出去,权当没这档子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她再也不踏足这院子便是了。
可她想得再好,偏偏这男人睡在外面,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她刚捡起肚兜,那男人便醒了过去,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去何处?”
姜容一时语塞,六神无主到往榻里爬去。
严枭眯起眼睛,他一早便醒了,只等着这女人的动静,哪曾想她还想拍拍屁股走人不认账,他哪是肯吃亏的人!
“你让我下去,我……嗯,我知晓是有一些误会,这镯子贵重,你收着。”姜容说着,褪下手腕上血月镯。
她身上没带银子,只有这镯子还能抵一抵。
严枭气笑了,她还想给他打发了!但镯子他收下了,人,他也不放过:“我知晓你成了家,自是不会为难你,只要你每日来我这院儿里坐坐,榻上躺躺,我就不告诉旁人。”
“每日不行!”姜容抓着身前被子脱口而出。
陈念安看她看得紧,昨日彻夜未归,她都不知回去该如何解释。
严枭勾着手里镯子想了想:“那就每七日来一次,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教给你。别着急,你昨夜急着要我时可不是这般,趴到那被子上去,再来一次,你便能离去。”
姜容伏在摞起的松软被子上,催促他快一些,但很显然,严枭并未尽兴,在房事上,他打得是持久战。
一场罢歇时,严枭捡起地上衣裙给人穿上,喂了几口茶水,留恋吻了几吻才将人送到门外。
姜容回去路上越想越觉哪里不对,又道不出何处有问题,只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家院子,蹑手蹑脚推开房门,瞧见榻上父子两正睡得沉稳。
陈念安醒来时,惦记着去挤羊奶,摇摇晃晃下了榻,看姜容坐在桌旁,边穿衣袍边问声:“何时回来的,去明远那里了?”
难得的,他看那女人主动抱过孩子喂奶,性子也温顺了许多,不时逗着怀里小人儿,陈念安笑了笑坐下来:“少喂一些,给昭儿留着。罢了,你歇着,我去挤羊奶来喂。”
“念安。”姜容唤住那门前男人,看他熬红了双眼,一时心里难受,“你过来。”
陈念安折回身子,等着她开口,但却觉面颊一热,朱唇落了上来,他也随之低头,吻落在她朱唇上:“我去去就来。”
春去秋来,新桃换旧。
白日里小院儿一片和谐,几个孩儿日渐长大,也被李明远教导着独自入睡。
一到夜里,关起门来是二夫共侍,一妻同欢,闺帷秘事之下颠倒晨昏,偶尔这凤仪还会夜里失踪,追问时又只道是夜里起来看书,忘了时辰,两个男人半信半疑,合起伙来共戏娇娥,风流旖旎之中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