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每每想及,都让他后怕。
姜容抚过那胸口处伤痕,本是干净平整,现在成了坑坑洼洼的肉疙瘩,好在不大。被滕欢控制心智时,她时常侵犯这男人,从头到尾的占尽便宜,抚弄最多的还是这硬朗胸膛。
在老家田地作活时,因着天热,他也时常敞开着衣襟,被她瞧了透彻,夜里情爱泛滥常常要开窗子偷瞧上几眼,现在想来,都是这男人刻意为之。
故意在她面前擦汗,扯开衣襟,晓得哪半张面容好看,便故意在她面前卖弄,尽可着这张好皮囊勾她。如现在这般,侧着头,睫毛煽动,偏将那巍峨鼻梁斜对着她,日光下投出一道深邃的阴影。
姜容的手指在胸膛上顿了顿,忽然掐了一把那粉苞:“装模作样给谁看?当初在田埂上撩衣襟的可是你?现在摆出这副可怜相。”
陈念安“嘶”了一声,却也不躲,反倒将身子往她指尖送了送,低笑道:“看来你也不全是老实巴交,勾了你那么久,都不冷不淡待我,还以为你喜那丑的。”
他嗓音沙沙的,像麦穗擦过手掌。姜容心头一刺,猛地抽回手,却被他一把擦住腕子。他的掌心烫得惊人,拇指在她脉搏上轻轻一碾,便叫她半边身子都僵了。
“放手。”姜容咬牙。
“不放!”陈念安凑近了些,鼻尖几乎抵上她的耳垂,“你离开这么久,我还没讨够本。”
窗风拂过,姜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金颜香混着药草味。她突然想起滕欢操控她时,这男人被按在榻上,衣襟大敞,却仍歪着头冲她笑,当时她神智昏聩,只觉得这笑容刺眼至极。如今想来,他分明是——
“你早就知道我被黑龙控制了?”姜容猛地抬头。
余光下,男人睫毛微颤,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陈念安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抚上她后颈,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你第一次进我房中时,我也是隐隐猜测。”
“那你还……”
“我乐意。”陈念安低头,鼻梁擦过她的脸颊,“横竖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