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

姜容张了口，虚弱喘息着，一瞬间的疼痛让她呆怔了神色。

“可是疼？”严枭垂眸，看着怀里女人，因着疼痛，一张朱唇轻颤，眼神涣散，“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楚，比此……千倍万倍……”

姜容吐出一口鲜血：“你真是……疯子……”

“我说过，你只能与我……生同衾死同穴。”严枭抹去她嘴角血迹，覆唇而上。

这一吻，带着血腥与决绝，像是要将所有未尽的恨意与执念都倾注其中。

姜容的指尖微微蜷缩，想要推开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严袅低哑的声音，如同诅咒般烙进她的灵魂——

“你不该惹我……黄泉路上，我也要缠着你。”严袅的手臂死死箍住怀里的女人，似这般就能将她永远禁锢在怀中。

鲜血自两人紧贴的唇间溢出，滴落在交叠的衣襟上，红得刺目。

花庭风错愕了神色，看两具身体倒下，惊起一地菩提叶。

陈念安赶来时，只瞧得地上两具被长剑穿透身体的尸体，鲜血淌了一地，染红了院中菩提树。

“姜容！”

陈念安抖了双手，却是万念俱灰，他才刚刚与她相认！

“为何……会这样……”陈念安跪在地上，握住那把利刃，这把贯穿她身子的剑让她血流不止，他却不敢贸然抽出。

玄妙双手合十不忍看此，垂着双眸怜悯几多，轻轻道出一声：“阿弥陀佛，昨日之死，恰是今日之生，烦恼即菩提，生死即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