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她己知晓是李明远,却猜不透这南楚的太子为何会突然来此。
“阿葵,是我。”
“别动。”
姜容点了火烛,房内一时间亮堂起来。
她看眼前男人一身朱色提花锻袍,玉冠束发,一如既往的明艳如霞,让她不由吞了吞口水,只是那双眉宇皱着,握住她的手,不过一瞬,又松了开,站在几步之遥,面露难捱垂着头。
“阿葵……”
“如何来了此处?”
两人同时开口,又都落寞无言。
李明远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此刻两人身份难堪,她是有夫之妇,丞相的夫人,而他,在那一次林中遭难时昏厥过去,被几个南楚人救了回去,且还告诉他,他是什么南楚的太子,这让他好生消化了多日,才逐渐接受,一连休养多日,好了之后,他连尚书府都未回去,便寻到了此处,是要见她一面。
“你可还好?”李明远局促攥紧手指,一忍再忍。
他是想上得前去,抱住她,如往日一般,缠绵唇齿,道尽想她、念她的苦楚,还有,他娶不得她的无奈。
姜容坐向软榻,一双瞳孔在烛火下变了变,拍拍身旁地方,朝他露出一抹笑来:“过来坐。”
李明远恍惚,盯着那面上仔细瞧着,几日不见,这张面容似换了一副,她竟也会开口说话了!
“你不是阿葵!”李明远眉头紧锁。
适才他太过紧张,一首低着头,现在他看清了,他的阿葵根本不是这张面容!这该死的苍敕,人都能弄错了!
姜容倚在榻上,叠着双腿,不动声色轻轻厮磨了几下,嘴角扯起一抹笑来:“我的确不是阿葵,我是姜容,那夜与你划船夜下,在巷子里亲近的也是我,严枭毒哑了我,又将我换了面容,你认不出我,也实属正常。”
李明远不可置信看着榻上女人,这张面容艳丽风情、明眉皓齿,让人看之神魂颠倒;阿葵虽姿色平庸,可独一无二!
但这女人的确又说出了两人在巷子里亲近的秘密,让他一时分不清真假,也全然忘了是自己闯进了这禅房里,如今又先入为主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