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看着他:“你死我死?”
“我死。”花庭风将人抱起,朝禅房行去,若非他存有好底子,阳元满溢,未曾泄露过,不然照这行法,是得死她肚皮上。
禅房内烛火通亮,花庭风将人放在软榻上,那条滑溜溜手臂便又缠了上来。
“你还有。”
花庭风无奈,妖物贪阳,便是修成仙神般神通,本性仍是顽劣,他轻轻拍了拍她手臂,示意她松开:“没了。”
姜容却不松手,踢开身旁被子:“你上来,我要亲自验一验。”
薄唇落在额间,安抚一般轻轻柔柔划过脸颊。
“你要答应我,好生诵经修行。”
姜容胡乱点头,将人勾上榻,横了被子遮住两人,便是一夜修行男女门经。
白日里,花庭风在殿堂诵经念课,姜容便在禅房里有模有样捻着佛珠念经,她出不得这禅院,夺了花庭风几次阳气,她虽能自由收了龙角,可不过半刻,那东西便又顶了出来,且近日她总觉心有烦闷,身子乏痛,后几次与花庭风行事时也总不能专注。
姜容念了几句经文,便将佛珠套在脚踝上,攀上房梁,倒挂金钩游荡玩乐。
这一次,花庭风许久都未有回禅房来,晨曦出的房门,到夜半都未归来,姜容翻箱倒柜倒出他的袈裟,披在身上,嗅着上面残存余味,一双瞳孔赤红焦灼。
不过两日,这禅房里便被她折腾得不成样,经书满地,床榻上扔满袈裟。
莲心惴惴不安敲了敲房门,他是来送斋饭,没听到动静,他轻轻推开房门。
一瞬,他被禅房里乱糟糟一片吓了一跳,但那房梁上突然掉下来的身子更是骇得他大叫了一声,慌乱间一拳打了过去。
“臭和尚,你找死?!”姜容捂住鼻子咒骂。
那一拳正捶在她面上,痛得她眼泪横流。
莲心颤着双腿,看房梁上缠着的龙尾,又看向眼前倒掉兀自荡来荡去女人身子,闭着眼睛大叫:“无尘师父说了你只有好生修行诵经他才会回来看你!”
话一撂下,他便跑了出去,冲得太急,腿在门槛上绊了一脚,磕的头破血流也不敢回头看半分,只顾捂着脑袋匆匆离开此处。
那条恶龙煞气颇重,只与她对视一眼,就让他心口疼痛沉闷。莲心扶着树,捂住胸口呕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