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捡起地上东西,盘腿坐在她身旁,接过姜容手里木头小人儿:“这是你,我刚来这寺院时做的。”
姜容看他轻车熟路扎上小人儿的木头脑袋,将那木头人儿放在地上,不知按了什么地方,竟动了起来,在地上走得踉踉跄跄。
“玩这些有何意思。”姜容斜了身子,枕上他双腿,手指一寸寸抚过胸膛,“你我一同双修,岂不是一桩美事。”
花庭风闭上双眼,佛珠轻捻,经文低诵,无论身下的女人做什么,仍旧禅心寂然。
姜容额头细汗密布,己是纤手酥软,口齿吐莲,却久久不见他慧根萌动,不甘仰头看着他,却是瞧见他面上一片清冷。
“行淫只会有损你的修为。”花庭风唇齿微动,抬眼看向身上女人。
姜容捧住他脸庞,眼睛紧紧盯着他:“胡说,男女欢好、乾坤合泰乃是自然之法,昨夜你不也很是欢快。”
花庭风闭上双眼:“我还记得你叫姜容,许是因缘巧合,听了你的话,我便遁入空门,但却并非西大皆空,徒有慧根,却难戒情欲,难将你放下,是注定要受天劫,也是我甘愿受罚,而今也才醒悟,放下不过是一念之间,一念放下万般皆自在,你也该是明白。”
“你将我放下了?”姜容看着他,那双清冷眼里如古井寒潭,照映出众生颠倒,只余无尽垂悯。
她将他推开,言语决绝:“那我便去死,免得你们都容不下我!”
姜容扬手,手中精凝聚,闭眼朝自己面上拍去。
手臂被人攥住,姜容看着面前男人,那双霜雪一般眉宇微微蹙起,照见人间悲欢离合,不再如适才冰冷,让她不由扬起笑来,双手攀上他脖颈:“庭风,你亲亲我。”
柔唇落在额间,似三月桃花,又若清露,仍旧冰凉。
姜容伸手,抚上那张红唇:“我记得,那夜你就是用它,舌灿莲花一般,让人好生快活。”
人被她扑在禅垫上,那张面容上慈目低垂,如春水含悲,便是这般,更让她想欺负这剃了度的冷男人。
袍摆绽开,落在男人面上,那朵满含清露玉禅花绽在他唇间,诱他品尝,更似蛊惑,是要让他堕入无间情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