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枭步步逼近,每一步,似都走在刀尖上,恨在他心口,居高临下看着地上女人时,瞳孔里恨不能迸射出利刃,将两人凌迟处死!
“你当真是闲不住,跑出去几日,就又勾上了别的男人。/x·1·9?9-t^x′t+.+c,o_m¨”严枭冷笑一声,蹲下身来。
姜容冷眼看着眼前男人,即便被他掐着脖子,仍旧眉头不皱一下,首到那只手游走到衣襟处,骤然撕裂开,冷风灌进胸腔才让她惊恐了面容。在他身下苟活的日日夜夜,每一刻都是羞辱,如今在李明远面前,他还要羞辱她!
“你放开她……”李明远只喊出一声就被身后侍卫用银针封住哑穴,眼睁睁看着地上女人被欺辱,心疼至极。
严枭细细看过胸口、脖颈,没发现什么龌龊痕迹,便是如此也难解他心口仇恨,一只手撩开裙摆,从下至上探进去,带着恨意:“不想做丞相夫人,想做这废物太子的太子妃了?你就没告诉他,你是谁的夫人?嗯?说话!”
姜容早己抖了身子,面色大变,泪水淌出时是死一样的沉寂,身子下的手撕碎了她最后的尊严,她像牲口一样被人查探着秘处,就当着李明远的面,让她羞愤到肝肠寸断。
李明远更是痛不欲生挣扎着身子,泪水横流,呜咽着摇头,如今才知这男人就是当朝丞相,可他怎能这般作弄自己的夫人!
即便她有婚约在身,她是丞相夫人,事到如今,他也不怪她!
严枭盯着那张丽容上的痛苦,此刻她越生不如死,他便越是痛快,想是她根本忘了他是何人!
还是他太放纵她了,才会让这女人看不清自己身份,三番五次在他头上放肆,给他惹是生非!
“可是爽快?”严枭斜了唇角,裙摆下的手兴妖作怪,狠厉几分,另一只手横在女人脖颈上,将人紧紧禁锢在怀里,却是逼迫她看着地上男人,“告诉他,谁是你的夫!不惜抛下自己的孩子,也要与这野男人苟合,是你下贱还是他下贱?!”
那句“好娘子”让他厌恶到恨不能将人挫骨扬灰了!
李明远心如刀绞,身子被压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尘土和泪水,看她如枯枝般在男人手中,面若死灰,也终是知晓她为何逃出来,也从未有一刻,这么恨一个人!恨到他晕厥过去。′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严枭抽出手来,没有瞧见男人的脏东西,只有丝丝血迹,不过他也不会放过怀里女人。.d.n\s+g/o^m~.~n*e?t~
不是她贞洁,而是他来的及时!她是一早便知晓怀了他的骨肉,吃蟹子,勾他行事,流下他的骨肉,一步一步,步步为营!
“你真是该死!”严枭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看着地上女人,“来人,带小公子来!”
姜容惊慌撑着身子,看那男人抱过侍卫怀里的小人儿,几日不见,她的康儿瘦了许多。
她隐约猜到这男人要做什么,拼命爬起来朝他扑过去,欲要去夺她的康儿,又被侍卫拦住身子,口中尖叫着呜咽,犹如心口啼血。
“莫怪本相薄幸,是你该死!既然本相的孩子没了,那你与陈念安的孽子,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严枭自喉底挤出低吼,字字如刀剜肉,每想及她欺骗,便似天灵灌铅,肝胆俱焚,那一双未能挽回的儿女,化作万干毒针,昼夜刺戳肺腑。
姜容大叫一声,看地上血迹蔓延开来,一时间犹如万箭穿心,是窒息般的疼痛,此般锥心刺骨,让她面容生冷,体内犹如穿肠般迸射出一团黑雾,身子渐渐腾空而起,煞气卷起林中狂风大作,枝叶纷飞间沙沙作响。
一众侍卫只听得一声龙啸传来,震耳欲聋,响遏行云,各个惊在原地,手中的兵器抖动着掉在地上。
严枭不可置信看向那犹自升腾到半空的女人,那周身萦绕的黑气逐渐化作一条巨大龙身来,怒?时长须虬动,龙影遮天覆野,刚刚还是晴天白昼的上空倾刻黑暗一片。他突然想及在村子时那老村长话来,叫她“龙神大人”!
他的女人,不是个人!
不对,是有妖物在这女人身上!
姜容大笑一声,伸手撕下脸上面皮,露出那张诡艳面容:“严枭,你杀的,是你自己的亲手骨肉!”
“这不可能!”严枭大惊失色,看向脚边血水,后退几步,恍惚到失神,“你骗我!你又骗我!你这妖物,把本相的夫人还回来!”
他提起剑挥向那黝黑龙身,却被那团煞气反噬,虎口一疼,丢了手里长剑。
姜容冷笑一声,俯身飞冲过去,龙身将男人的身子紧紧锁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