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每一处都是他的!
但他把人从怀里扯出时,就见她软了身子,昏死过去,再一撩那裙子,便见马背上也染了不少血迹。
严枭紧紧扯住缰绳,停下马身:“淌血了为何不与我说!”
他将人抱下马背,急走了一段路才惊觉,她是不会说话,换作以往,她早骂他了!
看来哑巴也不尽是好处!
严枭寻了女医来,看那女医手脚发抖抹着膏药,不甚利落,动作慢了挨他骂,快了惊动他怀里的人更是咒骂,最后一把夺过女医手里膏药裹纱,撩开衣裙,探着手往里抹药,又被怀里女人死死攥着衣裙,丽容上眉头紧蹙,是在拒他。
严枭冷下面容,将袖子上的手扯开:“你身上哪一处本相没瞧过,丑妇还怕二两肉被人看了去!”
但他手一探下,就被她挣扎着打落,不得配合,如何都抹不进去药。
“蠢妇!你在找死!”严枭将人按下,指使着那女医往裹纱上抹药,“不是想见你儿子吗?把这药抹了,本相让你见他!快一些,腿打开!”
姜容抓紧身下被褥,身前的男人俯着身子,丝丝缕缕白发落在她面颊上,被她呼出的气息吹落。冰凉膏药一落上腿间,惊得她颤动了一下,膏药越抹越深,纱裹粗糙,却止血,一塞进去,她便张了口咬上嘴边白发。
严枭闷哼一声,动作迅速抹完药,放下被子,才冷斥出声:“松口!我让你松口!”
她是恨他的,身子抖着,双眼睁着,紧紧盯着他。
被她咬着长发,严枭首不起身来,凝了眉宇与她道:“我去带碌生来见你!”
终是,她松了口,张着嘴,一阵呜咽,即便说不出一句话,严枭也听懂了,却是撩着身前长发讥讽一笑:“什么康儿,他叫碌生,来人,去抱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