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也是对他不甚上心,看到他来,也不伺候他了。
这几日他忙于朝中之事,疏于收拾她,就又开始猖狂了。
严枭褪了衣袍,毫无顾忌跨进浴桶里。
浴水溢出了些许,波动了几番,水面又恢复平静。这浴桶宽大,能容三西人,他坐进来,并不觉挤着,只是一伸腿,碰上了对面女人的小腹,又被她粗鲁推了开。
“恶妇!”严枭咒骂一声。
换作以往他定要把人给扔出去,但现在他懒得折腾,只伸手取了几颗金衣澡豆丢进浴水里。
姜容倚上木桶边,搭着双手微微皱眉:“你踢到我伤口了!”
严枭双腿一分,将她两条细腿夹在中间,伸手取了头上木簪子,放下长发,闭着眼靠在浴桶里歇息。
他没什么污秽需要搓,但浴桶里的女人却是搓来搓去,惹得他歇息不成,不由斥声:“生虫了!?”
姜容又往浴桶里沉了沉,只露出一个脑袋。是那黑龙又出来了,躲在她身体里休养了这么久,傍晚时她吃了一杯桌上的茶水,才发现那不是清茶,是桑落酒。
现在她总觉后背发痒,手臂上渐渐生出那些可怖东西来,让她心里发慌。
但她一沉进来,才发现水里面很热,熏得她双眼蒙上一层雾水。
“出来!”严枭呵斥,看她双眼泪水蒙蒙,又缓了语气,“出来我给你搓背。”
但看她更往水里去,只留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在水面上,严枭微微皱眉。
“小寡妇,快出去,热死本神了!”
姜容却是沉进浴桶里,挠着手臂上硬生生鳞片,与黑龙道:“你别出来!”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本神都还未恢复,饮不得酒!”
“出来!”严枭伸手,将人从浴桶里捞出来,反压在浴桶上,“这是什么?”
人一敞出来,白花花脊背便露了出来,那手臂处黑黝黝的东西便显得突兀,严枭抚过去,只觉那东西冰冷生硬,一片叠着一片,犹自扎手。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又被他禁锢在怀里。
“何时生的?”严枭抚摸着,他还从未见过她身上有此物,且这女人如今丰腴了些许,比往日要惹人眼,虽算不上绝丽,却也是神清秀骨,“生过孩子的身上都会长这些?明日让郎医来瞧瞧。”
姜容伸手捂住手臂,微微喘息:“不用!会……会下去。”
严枭并未在意,撩着水,手指一寸寸抚摸过脊背,他没用那些搓澡的东西,只用一只手,所到之处,是一片赤红印子,另一只手在水下兴风作浪,不多半时,怀里女人便软了身子,全然没了在他榻前号令死侍的叫嚣劲儿。
“伤口好了?”严枭细细摸着。
他心觉诧异,撕裂成那般,也能愈合得这么快,月子里也无那些病态,想来应是吃了那些燕窝鱼翅才会如此。
姜容双手扒着浴桶边想要出去,他这己不是在搓澡了,那黑龙也开始咆哮了,在她体内翻腾着,欲要采人:“放……放手,我累了。”
“满口胡言。”严枭冷斥一声,掐紧那软作浮萍的腰身,“给陈念安生孽种不累,给本相生就累,这就是你这恶妇说的要与本相恩爱白首!累也受着!”
在官场上,陈念安逊他一头,在此事上,他岂能落下风。
烛台摇曳,映出屏风上两抹笼影,绣出一幅莲花叠抱,跌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