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老丞相的夫人!
严枭让人照着他娘的画像做了这么件精瓷摆台,也宝贝的紧,日日都要擦拭一遍,夜里对着窗子道尽对母亲的思念。
现在,他的宝贝在她手里!
“恶妇!给你机会,把她放下!”严枭说得急火攻心,又带着愤恨。
姜容哪肯,她放下了,那鞭子就要抽在她身上。抛却以往,现在她有了身孕,受不得苦,也想活着出去,严枭现在猪油蒙心,待她也还算不错,浓情蜜意起来让她起一身肉疙瘩,不过是刚刚吃荔枝时,那男人心血来潮,让她用嘴咬着渡给他,可把她给恶心坏了。
吃了荔枝尝了她芳泽,就问陈念安可有这般做过,她回了没有,他就突然冷了脸,诘问她没做过那般事这孽种又是如何来的,而后便是天崩地又裂。
“你滚出去!”姜容又往头顶举了举那瓷像。
严枭冷着面容,手里的鞭子紧紧攥着:“这是本相的房!要滚也是你这恶妇滚出去!本相再说最后一遍,把她放下,今日之事我既往不咎,放下!”
姜容挪动着脚步,举了这大半时刻她早就身子累极。
她本是要将那瓷像放到桌台上,但刚走出一步,瓷像上的脑袋就摇晃着滚落在地上,碎成了渣子。
姜容吓得不轻,呆愣看着眼前神色骤然寒冷的男人:“你娘……她,她是自杀……”
“毒妇!你死定了!”
狠厉鞭子呼啸过来,姜容藏到柜子后,气喘吁吁大喊:“你打!把我打死!把这孽种打死!你会后悔的严枭!”
严枭伸手,将人从柜子后扯出来,咬着牙冷冷嗤出一声:“不杀了你,本相才会心悔!”
姜容白了面庞,他是真的要收拾她,一双眼溢出冷厉,眼尾泛着血色。
“枭,你轻一些,不气了,咱们用饭好不好,你把我弄疼了。”
她拿出在榻上求陈念安一招又哄又求,也是那黑龙教她的,虽是学艺不精,但穷途末路时哪还管丢不丢人之说。
姜容还是被关进了窟室里,顶门一合上,西面阴凉黑暗,只有墙壁上亮着一盏昏暗烛火
这处是用来存放酒酿的冷窖,黑暗逼仄的地室里,西处透着一股烂菜叶的味道,身子一动,冲入鼻腔是一阵尘土,呛到姜容险些窒息。
她用尽了办法爬到楼顶处,却推不开那一层木门。
这窟室湿气重,不多时日,她就会死在这里,悄无声息成为这里面的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