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把玩着手里的绳子,又将他扯进了一些,伸出手去在他俊脸上拍了拍,言语玩味:“你放心,我会时时刻刻让你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狗儿,从今天开始,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我站着,你不能坐着,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这是你为狗的本分,还有这条狗绳子,你不能取下来,不然的话……”
姜容眯着眼睛笑了笑,她能坏到什么地步,连她自己都从未知晓,但这狗一样的男人,时时刻刻都想咬她的男人,她下手不会客气:“不然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白§D马D_#书μ&院}\ ?ˉ?更¢;新#`{最-¨快1t”
她说的轻飘飘,学着他戏谑她时的模样,歪着头嘲讽他,看他额头密密麻麻的冷汗首淌,她是故意坐上他那条伤腿,但这男人却咬着牙,眉心处滑落的一滴汗水顺着高挺鼻梁滴落在裤腿上,却仍是不发一语,迟迟不喊出一个“疼”字,连失声尖叫都没有。
姜容站起身来时,瞧见那条腿都渗出了血迹,染红了他下半身的白裤子,连她的裙子上也浸上了星星点点。
真真是个狠人!
姜容解了他脖子上的绳子,打算等晚上时再给他套上,现在他要用饭。
不是她心疼他要让他吃饭,而是他死了,她也不好逃出去,外面还有两个侍女在,被人瞧见他们的龙神大人在屋子里打人训人,有失威望。
但他想让她给他喂饭,那实属是异想天开,本来他还有一条胳膊是好的,也能吃得了饭,可前夜在水坛子里泡了一宿,也颠弄了一宿,便是两只手臂都残了。′w^a~n!g`l′i\s.o′n¢g\.+c·o^m·
姜容出了屋子,将将走到院子,便见那两名女子一左一右迎来。
“龙神大人!”
姜容抬眼看过去,这两名女子是村子里的大小女巫,左边一身梅红长裙,鹅蛋脸,唇珠一抹嫣红口脂,个子高一些的,是大巫,名叫宜苏;右边一身烟青色,唇间一抹玄天口脂,个子矮一些的,是小巫,名叫伽罗。
这两人在一起,也算是小巫见大巫,那夜扒她衣裳捆她的也是这两人,如今形影不离跟在她身边,姜容也不知是何意,但她现在确实有事需要有人去做。
“宜苏姑娘,里面有位病人手脚不变,需要照顾,麻烦姑娘给喂个饭。”姜容笑着面容。
这劳烦人的事她鲜少张口,但看这两个女子都是冷着面容,不怎么爱笑,那夜扒她衣裳时也是面无表情,她还挑了个面相相对和蔼些的央求,看人下菜碟。
“是。”女子没多说什么,低低垂着头,撩开帘子进到屋子里。
但很快她就又出来了,快到姜容连一杯茶水都没喝完,屁股刚刚暖热石凳子。
“他不吃。”宜苏面无表情站到伽罗的一旁。
姜容看了眼屋门,手在空中甩了两下比划着给她看:“抽他,狠狠抽,别客气。”
两个女子对视了一眼,宜苏回头道:“他是龙神大人的男人,打死了,会不会不妥?”
“他没那么容易死,你悠着力道,能喂几口喂几口,别让他死了就成。^s^a?n?g_b/o\o+k!.`c?o·m?”姜容教唆道。
这男人死了,她也得跟着殉葬,她这伤还没养好,连二里地都走不出,一动身屁股钩子就疼,那狗东西在水坛子里折腾了她一夜,现在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见说不动那女子,姜容也不愿强人所难,又转头对那伽罗道:“你去,就按我说的做。”
那唤作伽罗的女子亦是无半分情绪点了点头,撩帘进到屋子里。
姜容坐下继续吃茶,这里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栽种有石榴树,茶里泡的,也是晒干了的石榴花,不怎么有味道,她也品不出门道。
这里的劳作和生活模式与外面的大相径庭,想来是与世隔绝太久,大抵上会有些不同,但依她所看,应该叫石榴树村才相得益彰。
以往她也曾听陈念安与她讲过世外桃源之奇幻,但那不过是枕边故事。
陈念安博古通今,口才了得,总能讲到她眼前浮现一幕又一幕景象来,即便她不分时刻缠着他问字求学,那男人也从不生恼,每每都是不厌其烦教她,在此事上,她还是念他几分好的。
跟了他这大半年,她也受益匪浅,那男人待她还算是真心。
姜容瞧着茶杯里的花瓣出神,她失踪这么多日,不知那男人可是有着急,往日常惊讶那男人心思玲珑,不似个人,如今她真的遇难了,也不见他来接她!
凉风吹落一茬杜鹃花,太监们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