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
姜容也不在乎,只自顾自道:“你把绳子咬断……”
她说着,看了一眼身上三指粗的麻绳,觉得不太可能,他就是哮天犬转世也得咬上一夜。
“这样,你我把坛子撞倒……”
“打算就这样滚出去?”严枭不屑嗤了一声。
姜容冷了声音:“难道要坐以待毙?你想死?”
严枭反驳:“你又如何知道外面没有守卫?”
“我只知道我不想死!”
“你这样只会死得更快!”
姜容冷笑一声:“和你待在一起才会死得更快!”
不见他应声,她又忍着满心厌烦问:“你说,要如何?”
严枭冷声:“等天亮。”
适才他听那些人咕哝的一阵咒语不似祭祀,倒像是驱邪的,且他自幼习武,耳力过人,也是听到外面还有人在把守。
不见他动静,姜容着实不甘心就这么等死,还是和这男人一起死,想了就让她膈应,若不是他穷凶极恶把她掳走,她又怎会遭此一劫!说来说去还是这男人该死!
不能想,想了她就恨,越恨越想,越想越恨。
严枭正是闭目养神,那团火烧火燎的燥热还未缓下去,便又是和身前女人一阵恨意悠悠的撕咬。
“可是快活?荡妇!急成这样,可不就是欠我弄!”严枭说的寒意悠悠,犹如利刃,要把身上的女人割喉穿肠一般。
姜容吞下喉间的血腥,幽幽冷笑:“朝廷有你这样的衣冠败类、害群之马当真是可悲,你也配穿那身官服?就是连这身人皮你都不配披!”
严枭气从心来,恨从肺生,她对他做的那些,他还未让她如数偿还,不过是在蛰伏,伺机等待。就像现在,坛水翻涌之下几叠鸳衾红浪皱,做的是恨,行的是杀意!
首到身上的女人累晕也疼晕了过去,这场行恨才算是歇了势。
水面又恢复了平静,坛子外传来一阵几不可闻的虫鸣声与蛙叫声,片刻后虫鸣不复,只剩一片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