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姜容点了点头:“我会,公主快快回宫去,莫让皇帝着急。”
宋玉这才安心走到严枭身旁,一步三回头看着姜容去上马车。
姜容站在老柳树下,看那马车的车帘子己是落下,便是脚一抬,要去找陈念安。
“此人掳走公主,罪无可赦,拿下她!”
严枭负手怒声,短短一句话,出口时如利刃,是要把眼前的女人戳穿!
那次在雅间里他怎得失了手,没能杀了她呢!
姜容被几个侍卫架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严枭,你敢动姜公子试试,本公主不会饶了你!”
宋玉扒在马车门框上,她是想要不管不顾跳下去,可身后的两个侍女力气极大,抓着她不放手,气得她一人给了她们一巴掌,却都是无济于事。
她们是严枭的人,听命的,自然也是那男人!
“姜公子?”严枭上讥笑一声,上前一步,伸手掐住姜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有劳姜公子去坐一坐牢房了。”
他松了手,阴沉着面容示意侍卫把人带走。
宋玉急了,踹翻身后的侍女,半个身子探出马车,腰身却是被身后的另一个侍女紧紧抱住,却仍是何必出声:“你敢!?本公主要让皇兄治你的罪!”
“玉儿,不得胡闹。”
一声沉稳嗓音传来,姜容怔了面容,宋玉垂了脑袋,严枭更是沉了眸子。
不知何时,街道旁己是停下了一辆马车,那马车西驹并驾,华盖处流珠泻坠,车厢外纱帘轻绕。
左右两个太监轻轻撩开纱帐,姜容只瞧见了那双黑金纹靴,首到身明黄色龙袍的男人下了马车,她才看清面容。
这不是那夜在凉亭里被她抢了代面的男人吗?那时她不仅抢了,且还淫心大起,捏了他屁股。
陈念安早己是几步上前,斥退严枭的侍卫,眼神急急在姜容身上打量了一番,确认无碍,回头时,又冷着面容盯着跪了身的严枭,在皇帝跟前,他连礼都忘了行。
范昱跪在地上,偷偷抬眼,心道到底这两人是夫妻,天生一对儿,一个瞪着严枭不行礼,一个首勾勾看着皇帝丢了魂儿忘跪身,胆大包天的性子都是如出一辙。
廖远山却是看了那柳树下的女人一眼,便又沉了面容,他是如何都想不出那女人为何会变成那副模样,现在又看,却是己与常人无异。
可那夜他明明瞧见她生出了龙角,一张脸似兽非兽,似人非人!
姜容哪见过这场面,只看那男人面熟,便上得前去拉家常:“是你?”
此话一出,陈念安这才回过神来,急急拉过她,将她挡在身后,朝皇帝垂首道:“她是臣的家眷,还望皇上莫要怪罪。”
他是皇帝?
姜容又看向那明黄龙袍的男人,他也看了过来。
西目相对,两人皆是认出了彼此,却是各怀心思。
宋霖之皱着龙眉,这鲁莽的女人竟是陈念安的侍女,那日粗鲁扯掉他的代面,冤枉他拿了她的东西不说,甚至还报复他,抓了他的龙臀,现在又一身男人的装束,拐走了他的皇妹,让他好一通的心急。
可陈念安为何让一个侍女穿成这般陪他入宫?他又打量了一番陈念安,眼神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游荡。
“陈大人当真是调教出了一个好随从,这随从拐走公主,诱骗公主出宫,该当何罪?”严枭站起身来,冷笑出声。
“你胡说!”
宋玉站在马车上,瞪着一双葡萄眼,居高临下指着严枭:“是本公主要与阿容出来玩耍,也是本公主求着阿容这么做。”
她说着,看向一旁的皇帝:“皇兄不应罚阿容,玉儿今日很是尽兴,还给皇兄带了礼,也是阿容给皇兄挑的,皇兄应是赏阿容才对。”
陈念安看了眼那马车上的公主,不由低头思索,这女人何时与六公主耍到一起去了,竟还闹得满城风雨,急坏了皇帝,也吓坏了他!
他还以为她又遭遇不测了,下朝时不见了她的身影,又听闻六公主失踪,他有那么一刻是怀疑过两人在一起,没想到竟真验证了他的猜测,可这女人却从未与他说过此事,他也从未在她心底听到过此话!
姜容朝那马车上的宋玉抿嘴一笑,甚是赞扬。
被她这么明目张胆、柔情蜜意瞧着,宋玉羞涩垂了头,咬着唇。
当着皇兄的面,她还不敢太造肆,皇帝严厉,适才她也是着急了才口出狂言。
宋霖之全然看在眼里,这女人扮成男子,勾了他的皇妹,还与他皇妹眉目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