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
【范昱就不错,生的又极其养眼,不知娶妻生子了有否。】
【廖远山也不赖,衣品尚好,就是人闷了一些,昨日他总是瞧我,不知可有娶妻生子。】
陈念安越听脸越沉,不听他又不甘心,听了他又气不过。
这该死的女人把他身边的男人都想了一遍,是在给自己寻亲事?
【还是陈念安的样貌绝色,披粗布麻衣都俊逸,甚妙甚妙!】
陈念安扬了唇角,适才的阴沉一扫而空,便是要起身去与她温存一番,却是又听到——
【不知那两男人的活儿如何,瞧起来也分不出个高低……】
“姜容!”
陈念安终是绷不住了,一张俊容冷若寒铁。
突然又被他呵斥,姜容也面露不悦:“有事?”
喊她来此的是他,现在他又冷着声音呵斥她,可她哪知她的那些滔天淫念全被面前的男人听了个透彻,她若是知,定是要羞愤而死。
陈念安缓出一口恶气,想柔声都柔不下来,极力克制着唇角,憋到抽搐才挤出一句:“你过来。”
姜容站着不动,他让她过去她就过去,他算个哪门子的老葱!
她偏不过去,她就坐椅子里,和他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陈念安颤了颤嘴角,她竟还骂他老葱,他也才二十出头,只比她大上两岁而己!
陈念安忍下那股子气,笑了唇角朝她道:“你过来,我教你写字。”
听此,姜容这才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她的确是想学写字,往日她都只会鬼画符,看他适才写字时,如涓涓流水,甚是通畅,整个人都明媚了不少。
可那书桌旁只有一张椅子,他坐着,她就得站着。
陈念安抬头瞧着她:“过来一些。”
她站那么远,是怕他把她教会了,她能做皇帝?
姜容又动了动身子,站到他跟前去,到底是个做官的,气势足,她往他跟前一站,跟个受训斥的小丫鬟似的。
姜容挺首了腰板,以往她伏低做小惯了,在这男人跟前从未敢看过他,总是垂头弱气的,他声音大一些,都能让她抖了身子,这么久了,这毛病也落下了,如何都改不掉。
陈念安伸了手臂,将她禁锢在他腿上,管她愿意不愿意,墨笔塞进她手里,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牢牢环在她腰身上,冷着声音:“写字要专注,你在动什么?知晓这字如何写了?今日先写三个字。”
姜容双腿不稳晃了晃,看着他:“哪三个字?”
她只坐了他一条腿,还硌着她屁股沟,不甚舒服,他明明两条腿都可以给她坐,却是故意施罚一般,让她坐了他的“独木凳”。
陈念安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写出三个字来。
姜容左瞧右瞧,觉得甚是熟悉,可想了半晌都想不出是什么,便指着那纸上三个字问他:“什么心,女什么什么,怎么念?”
“陈!念!安!”
姜容反应也快,软了声音看着他:“念安,这三个字是?”
陈念安攥着她的手紧了紧,一字一句说道:“这三个字就念陈念安,你需得多写多看才能记得住,不需写多,你受不住,写个五十遍先。”
她连他的名字都不识得,却是识得范昱的名字,看来往后没有必要是不能再让两人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