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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鹤楼斗酒恣欢谑

“你觉得何时合适,我让人寻个良辰吉日。′x-i\n_t/i·a!n~x`i?x_s-..c_o!m?”陈念安刚一松手,那只脚便下了地,使劲踩了几下。

可他的束带还在地上,被她踩了几脚,染上了灰尘,他也不恼,捡起来拍了拍,放在桌上,又从柜子里取了条新的束上。

姜容瞧着他束腰带的动作,他收拾妥当了,又来给她翻衣襟,看得她忍不住冷言冷语:“你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男人。”

可他却是勾唇笑了,翻着她衣襟的手揽住了她后脖颈。

“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是清心寡欲的男人,怪你眼拙,瞧错了,我是洪水猛兽。”陈念安低头,颇有兴致看着她面上神色。

那双月牙唇紧紧抿起来时,唇边浅浅梨涡显得倔强了几分,不似她咧嘴笑时和善。

姜容将他推开,嗤声:“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男人。”

陈念安这才了悟,她是在阴阳怪气他,他也不凭白受人诬陷,当下辩解道:“非也,昨夜是我头一次。”

姜容几个大跨步走出内室,又堪堪站住脚步,他是在指桑骂槐说她不是头一次?

“那你可亏了!”姜容冷声。

既然他不是什么好男人,那她也可以随意几分,邪气几分。

陈念安跟着走出内室,在她跟前站住:“非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来?一大早的,就这么有精气神与我斗嘴。”

她是腿脚酸了,在怪他荒淫无度,陈念安刚刚听了几句她心底抱怨,但这怎能怪他,分明是她不知饕餮,嘴馋又身子不济,体力跟不上,真真是冤枉死他了!

姜容越过他朝门口走去,见他也几步跟了过来,她顿了脚步仰头看着他:“总跟着我做何?莫不是没瞧过女人?”

这话着实扎耳,是伤人又伤心!

陈念安站住身子道:“昨夜你不也将我骑的得趣,是没瞧过男人?”

这一问一答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互戳心窝子,也揭了对方的短。

陈念安却不是想戳她心口子,只是这女人跟个刺猬一般,这几日也甚是会察言观色,得寸进尺。他硬了,她便软,他心有怜她,软三分,她便要跟他拍桌子倒反天罡!

“是没瞧过。”姜容毫不客气回他,不卑不亢。

陈念安也道:“打巧,我也没瞧过。”

两人甩着袖子一同挤过门框,姜容忍不住用力撞了他一下。

她还是恨他的,他都是要成亲的男人了,占了她便宜,还理首气壮,厚颜无耻。

可他精壮的跟一堵墙一样,撞他一下,也跟挠痒一般,不疼不痒,倒是她一脚踩空险些跌倒,又被他一把扯住手臂。

他还故意吓她,作势松手,看她尖叫才又一把将她抱住。.萝?拉-小¨说/ -首/发^

这么一松一抱,姜容是彻底清醒了,魂儿都冲到了颅顶盖儿上去又生生被人按了下去,适才她的脸险些着地。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纯牲口!

陈念安站在院子里,看她怔着神色也不走了,不由抖了抖长袖道:“等我抱你?那也不是不可,唤一声念安听听,我如意了,就抱你。”

看他耍趣,姜容一张脸都沉到了湖底去。

可去他娘个头吧,跟有大病似的!

她几个大跨步就走到了他前面,陈念安跟在她身后,看她左转右转,现在又走到了假山里,站住不动了。

因为前面就是池塘,她要过,就只能跳进去,淌过去。

她不说话,他就也不说话。

两人在假山里默默吹了一阵子凉风,终于,姜容忍不住,冷着脸问他:“茅房在何处?”

陈念安双手拢在袖子里,眼含浅笑:“早说,我还以为你想吃鱼呢,跟我来。”

这次,换姜容跟在他身后,这男人走动时,长袖飘然,一身紫檀缎面长袍,贵气逼人。回了京城,就又恢复尚书大人的身份了,蜕了层躯壳,脱胎换骨。

但她也知这男人在隐忍薄怒,左右噎她话头,戳她心窝子,却又寸步不离跟着她,跟个黏人的苍蝇一般,甩都甩不掉。

就像现在,她上个茅房,他都要站在不远处的柿子树下等她,让姜容想不明白这男人究竟是何之意。

还能有何意思,陈念安垂了眸子,除了听她骂他还能有何意思,这么大个尚书府,她又不喜下人伺候,找个茅房都能找丢了,他不跟着伺候谁跟着?

他又不是没见过她上茅房,乡下一家一户就那么一个旱坑,晨时两人憋不住她还在里面时被他误入,就看她一手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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