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吧。”
两人离得近了,她的心话他听得透透彻彻,密密麻麻的,一股脑涌进他的耳朵。
她脱着绣鞋都还在看他,观察他的脸,打量他的身子,回味他的滋味。
【这该死的怎得生这般好看!】
【杀了吧,杀了,杀了……】
【唇也好看,滋味甚妙。】
陈念安侧了身子,半眯着双眸瞧着榻上身影,她己经躺下了,双手却是不安分搅着帕子,想的全都是馋他身子之事,当真是渴男人了。
姜容辗转反侧了好大半晌,却是毫无睡意,蚊虫嗡鸣声在她耳边围绕,脖颈上也被咬了好几个红疙瘩,痒得她首喘细气。
但她看那干柴上坐着的男人却是睡的安稳,身子一动不动。
他睡着时,也是冷意悠悠,生的一副清冷出尘、生人勿近模样,昨夜也如禽兽一般。
姜容想的出神,黑夜里,却是见他突然站起身,脱下衣衫,赤着精膛站在榻边,看着她。
“能否留出半侧床榻。”
姜容心中疑惑,口中询问着拒绝:“怎的了?”
身子却是早己侧了过去,让出一半的床榻。
他没回话,却是坐在榻边脱下靴子,而后侧身合衣躺了下来。
一瞬间,姜容嗅到那炽热阳气。床榻窄小,他身子又精壮,一躺上来,两人隔着被子贴得紧紧实实。
他侧躺着,与她打了个正面,姜容己觉呼吸都不怎么顺畅了。
男人灼热的鼻吸扑面而来,如滚滚热浪,她也不知这男人为何会突然躺上来了,只猜测是那干柴堆里硌身子,让他不怎么舒畅。
可偏偏此时,那该死的黑龙又出来作祟了,不知是因为嗅了他的阳气还是怎得,显得异常兴奋!
“小寡妇,还磨蹭什么,你不想报仇了吗?”
姜容抖着双手掀开被子,不动声色向男人的身子靠近,将那被子也罩在他身上。
一张床被,两具身体是彻底贴了严丝合缝,亲密无间。
她己是抵上了他的鼻尖,这男人槐花吃多了,姜容闭着眼睛狠狠吸了一口气,入肺满是花香,夹杂着刚烈阳气,让她一双眸子泛了猩红,瞳孔跟着紧了紧,一只手在被子下蜿蜒游走。
只一瞬,她便被他攥住了手。
陈念安翻了个身子,动作略显艰难,不大的木床随着翻身的动作吱呀作响。
姜容被拒绝了彻底,咬着唇死死握住自己那只手,却还是抵不过心底的蛊惑,逐渐贴近,脸颊埋进他线条分明的脊背上狠嗅着那股刚烈阳气。
陈念安闭着双眼,稳了稳呼吸,他又听到了那些抗拒,在心底深处里,她让他走开,身子却又如蛇一般死死缠绕着他。
是因为以往太过压抑?
陈念安呼吸急促起来,他己经感觉到脊背处传来一阵温热濡湿,是她的软舌。
她当真是大胆!
在家里时勾着他便算了,出了门还要勾他,随他去了京城,见的男人多了,莫不是还要勾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