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择的,自然也吃的心中舒畅。
姜容去拿包子时,碰上了他的手指。
那么多包子,两人偏偏看中了同一个。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触上他,没有几分舒服,但比陈川那双满是老茧的手要好上一些。
但她不会再让着他,拿过包子便咬了一口。
若是以往,她只会低着头,满心欢喜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掏出来给他践踏罢了,他从不会多看一眼。
陈念安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至始至终都没有再伸手去拿过包子。
姜容也不与他再说那些客套话,他不吃,她就能多吃一些。
他吃的很快,一碗汤不见声音,放下碗时,己然见底。
“吃完放着,我洗便是了。”陈念安说着,己是起了身子,朝屋子里走去。
只是那步子却走的很慢,姜容听着声音,只觉好笑,他是在等着她说:还是我来洗吗?
就像以往那样,他故意把衣衫放在她能瞧见的地方,等着她张口说:我来洗这些。
现在,她也张口了,却是:“那就有劳了。”
那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姜容却是视若无睹,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放下碗筷,先他一步进了屋子。
陈念安转过身来,看着那紧闭屋门,再看看桌上碗筷。
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那个嫂嫂!
虽说他与她相处时日不多,但那双眼睛却是瞒不过他。
陈念安回了屋子,关上房门。
两人的屋子隔着一堵墙,她在那头做了什么,他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休官回来的这两个月里,一首住在此处。
这老宅子里统共三间屋子,他爹娘一间,他和陈川各一间,爹娘去世后,那一间改成了粮仓。
他为官的这几年里,也曾拿回来不少银子,让二老修整房屋,但二老却不舍得动用那些文银,最后倒叫山贼全劫了去,二老回来以后也抑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