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意看着江晚柠,“你可真漂亮,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在想,这是从哪个地方下凡的大美人。`比~奇_中*蚊.旺^ ?庚/辛_罪·哙?这么美好的仙女,怎么跟了一个冷凶冷凶的坏蛋呢。”
说着,就开始告状,“我叫你柠柠吧,柠柠,你老公帅是可帅,就是凶。”
傅砚懒得搭理甄意,勾住栗顿肩膀,到一旁说话。
江晚柠哪里不明白傅砚想干什么。
估计看到栗顿口袋里的烟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烟抽的有点凶了?
甄意和江晚柠都是千金,年龄又相差无几,几乎很快就打的水深火热,跟亲姐妹似的。
江晚柠问:“傅砚踹过你?”
甄意回答,“踹过,把我踹地上哭了好久呢,我这人记性好,记仇,一直都没忘这仇。”
江晚柠挺纳闷傅砚竟然会踹女人,想到那画面不由得轻笑下,“他什么时候踹你的?”
甄意想了想,“大概,十几年前?”
江晚柠:“……”
喔。还真早。
记性不错。·顽_夲_鰰`戦^ ¢庚`新/最!全,
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室外,两个大男人站在树下抽烟。
栗顿抖了抖烟,看傅砚,“怎么,有老婆了还心情不好?借烟消愁?”
栗顿贱兮兮的凑过去,跟陆凌昭有的一拼。“砚,外面有情况?”
“瞧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咋地,难道是外边的小情人一个不小心,有你的孩子了?”
傅砚一脚踢过去,“滚蛋。”
栗顿啧啧,“你看,急了急了啊。”
人抽了一口烟,又凑过来,“真弄出私生子来了?”
傅砚这下都懒得说话,直接不客气的一脚踹栗顿屁股。
这栗顿不研究文化,倒是研究起婚外情来了,还小情人、私生子?
傅砚挑衅:“要不,你给我生一个?”
栗顿:“……”
栗顿看一眼裤子,气的跳脚,“好好的裤子一个丑丑的大脚印,有辱斯文!傅砚,你赔我一条裤子啊。”
傅砚帅气的弹了弹手指烟灰。
他往树上一靠,漫不经心地掀眼皮,“赔个屁。?白\马′书.院~ ^追^蕞^歆_蟑/截\”
话音落,听到脚步声。
傅砚回头,看到管家搀扶着的傅迟,毫不迟疑地把烟掐灭,处理干净后,找个地方扔了剩余的半截烟。
“哥。”
傅迟走过来,傅砚上前给一个拥抱。
栗顿笑道:“你们俩,都是偷偷摸摸结婚有老婆的人了,怎么感觉你们兄弟俩才是真爱?”
傅砚抵了抵后槽牙,“今天废话那么多?”
栗顿:“得,我闭嘴。”
傅迟问傅砚:“今天调休?”
傅砚没多解释,应声:“嗯。”
傅迟叹口气,跟管家确定甄意跟江晚柠不会听见,他不紧不慢说:“我跟甄意领证结婚的事,你是有话有问吧?这件事说来话长,但简单的一句,就是我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有孩子了,免得父母担心。”
“再说,我的婚事不落地,你跟江晚柠的婚姻一直不公开,这样隐瞒,对我弟媳不好。”
傅砚喉咙滚了下,“你认真的?”
他不相信他大哥这么快能投入到下一份感情,就怕大哥自暴自弃,随便找个女人结婚。
这样,他未必快乐。
傅迟知道傅砚的考虑是什么,他笑了笑,拍了拍傅砚的肩膀,“意意很好,你哥知道应该珍惜什么人,别担心我,你哥不是吃回头草的人。”
傅砚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问旁的,“你身体怎么样?这么快就出院了?婚事再着急,也不能耽误到你养伤。”
傅迟:“说到养伤,你不比我更着急?”
那次火灾燃气爆炸,傅砚一样的是死里逃生。
兄弟两个,谁也别说谁。
到中午,傅迟留傅砚吃饭,傅砚拒绝,“先过来看你,我带柠柠一会儿回一趟傅家。”
傅迟明白:“也好。”
临走,甄意对江晚柠依依不舍,傅砚霸道的搂住了江晚柠的腰,面无表情的开口:“别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她是我老婆,还想把她留下陪你过夜不成?”
甄意一听两眼放光:“柠柠可以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