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可别这样折磨自己,不然大公主在天之灵也不能安生呀。”
察今再度跌坐在狼椅上,继续嚎啕大哭。
过了许久,察今才慢慢地停下来,逐渐恢复了理智。
“察音的孩子是怎么被劫走的?” 察今问道。
军师:“目前无人讲的清来龙去脉,臣总感觉有内奸。”
察今:“奸细是难免的,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只是,这个奸细是哪一方的奸细?”
“臣反复推断,总感觉不像是塔塔旧部所为。” 军师思考了一下说,“倒像是大离所为。”
察今点点头:“本汗也这么认为。按照耶保的密报,劫持常歌的劫匪自称是大离人。”
军师:“不过,臣总觉得除去奸细,还有内鬼协助,劫走孩子才这么顺利。”
察今:“那会是谁呢?察音的为人,在王庭不像有冤家,难道是…….”
军师也想说,该不会是大乌来降的人干的吧!
可除去她们,其他的人要想动手,早就动手了。
察今和军师互相看了看,目光表达了想法一致。
一场针对大乌投降来的清算悄悄开始了。
砚浓一大早起来收拾马厩的时候,常胜趁人不备,偷偷跑来拉住砚浓。
“胜哥,当心被人看见。”
“砚浓,出事了。今早我看见军师带着一群士兵,拿着武器去了拓洛营的营帐。看军师的表情非常不好。你最好不要回去了。” 常胜小声说。
砚浓西下看看,低声问道:“是因为察音的孩子被劫持的事吗?我听到了一些风声。”
常胜:“这些寡妇们哪里真刀真枪干过,思虑都不周详,出事不意外。”
砚浓:“那军师带人去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