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察今的密令后,朗姆心中泛起了波澜。\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因为察音,朗姆心中甚是不喜纳兰,多次设计害纳兰。
但是让她去杀无辜的胎儿,朗姆心中很矛盾,下不去手。
何况那是纳兰和丹弗的孩子,有了这个孩子,纳兰和常歌就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朗姆不明白,察今这样做,到底是不是为察音考虑。
可是察今可汗的指令历来是说一不二,而且只要是察今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敢说“不”,没有一个好死的。
自己一个区区的奴仆,哪里敢违抗察今的汗令!
趁着丹弗带着纳兰去议事大帐“日月同辉”了,朗姆悄悄地潜入了纳兰的营帐。
她最近了解到了纳兰的饮食起居,纳兰有两餐中间喝奶茶吃奶酪的习惯。
这是个好时机,把药放入奶茶中,就可以完成察今的指令了。
可是,想到就此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就这样没了,朗姆犹豫了。
握着手中的打胎药,朗姆进退两难。
她的眼前交替出现察今怒而威的样子,还有察音因为常歌惦记纳兰的伤心失望表情。
思忖再三,朗姆一咬牙,撕开了药包,打开奶茶壶,准备把药倒进去。-k/u`n.l,u^n.o*i*l,s\.¨c·o+m·
突然,她的手被人抓住了。
一抬头,就看到了丹弗震怒的眼光。
“朗姆,你果然是个奸细。可惜了本汗待你的一片心。” 丹弗气恼地夺下了朗姆手上的药。
没有想到丹弗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朗姆被抓了个现行。
稳定了一下情绪,朗姆给丹弗跪了下来。
“你们看本汗脾气好,就想行不轨之事?本汗的眼睛和脑子可不弱。” 丹弗训斥道,“本汗早注意到你在打歪主意,你觉得自己躲得过本汗的眼睛吗?”
对着跪在地上的朗姆,丹弗好一顿怒骂,而朗姆则是一语不发。
这倒让丹弗奇怪了,不禁问道:“朗姆,你怎么不辩解?”
朗姆:“大汗既然亲手抓住了,辩解有什么意义?”
“那你说说,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天汗的旨意?”
“不是,是朗姆嫉妒大妃可以包揽恩宠,朗姆也想有个孩子。”
“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丹弗斩钉截铁地说。
“可大汗和朗姆己经圆房了,朗姆如何交代?” 朗姆急了。?y\o,u¨p/i^n,x,s~w..,c*o?m*
“你谋害大妃和世子,原本就是死罪。看在父汗和察音大公主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不死。不过,从今往后,本汗再不会宠幸你,你立刻搬出侧寝帐,回你自己的营帐。本汗会派专人把守,没有本汗的命令,不得离开。”
说罢,丹弗便以朗姆偷盗为名,让侍卫把她押出了侧寝,软禁到独立的营帐中。
朗姆暗暗叫苦。如果不是自己一首心神不宁,如何会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关键时候,还是怪自己心软了。
现在该怎么办?自己一旦被软禁再无恩宠,如何可以受孕?完不成任务,自己是个死,说不定还会连累常明。
想到常明,朗姆眼前出现了常明搂着丹心的情景。常明的脸上笑开了花,搂着丹心像搂着个瓷娃娃,丹心红着脸低着头,脸上全是初为新妇的娇羞。
每次看到这幅恩爱的画画,朗姆心里如同被利刀割一般。
偏偏每当有朗姆在,常明更显得和丹心亲热恩爱无比,几次气的朗姆想转身而去。
今天脑中再次冒出常明的形象,朗姆灵机一动。
自己刚刚被宠幸过,如果说自己有了身孕,不仅丹弗不能把自己如何,说不定可以反败为胜。
只是这个受孕,如何受法……..
朗姆向帐外看看,看管十分松散。
“这点防护还能难到我朗姆嘛?” 朗姆心中暗笑,拿定了主意。
趁着夜深,朗姆很轻松地躲过了卫兵的看守,一提轻功,迅速跑了出去。
一口气,她跑到了常明的营帐外,里面灯火通明。透过缝隙,朗姆依稀可见帐中的景象。
案几上摆着丰盛的酒肉。常明大口地吃着肉、喝着酒,丹心表情紧张地在一旁伺候。
“今天这肉烤的太老了。” 常明边吃边抱怨。
“昨天不是说烤的太嫩了吗?” 丹心小心地回答。
“昨天烤的太嫩了,今天就该烤这么老吗?”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