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伺候。

阿桑：“大汗，左王爷请求了许久，想见大汗有话说。”

依图看看蒙妥，然后点点头。

当蒙硕披枷带锁地被带进王帐时，依图几乎不忍首视。

蒙硕毫无顾忌，坦然地跪下，说道：“大汗，蒙硕请求大汗批准让蒙硕献祭。”

依图一惊：“小王叔，你自愿被献祭？”

蒙硕：“是！”

蒙妥赶紧插话：“左王爷，自蒙克先可汗推行汉化以来，大乌就废弃了拿活人祭祀长生天。大汗更是爱民如子，再没有发生过活人祭祀，你自愿献祭可使不得。”

蒙硕：“没有什么使不得，蒙硕如今是罪人一个。和谈己定，大乌不能单方毁约。只有让蒙硕献祭，一死平民愤，大乌才可以重新聚拢人心。”

“小王叔！” 依图感动万分，却不知如何答复。

蒙妥：“左王爷，你知道大乌祭祀的规矩。如果是拿平常人献祭，祭人活着倍受尊崇，死后全家得恩泽。可如果是拿罪奴献祭，是要当场被众人用乱石头活活砸死。”

蒙硕：“蒙硕心知肚明，绝无怨言。”

依图和蒙硕都沉默了。

过了许久，蒙硕才试探地对依图说：“大汗，目前王庭民怨沸腾、群情激愤。既然左王爷心意己决，何不成亲了他的一片忠烈？”

依图闭目沉思，拼命压下了心中的酸楚，最后不得不点点头。

依顿萨满选择好了吉日，依图便向全大乌宣布了蒙硕的“罪责”，然后判决以蒙硕祭祀长生天，祈求长生天的宽恕和看顾。

侍女传来消息时，丹尼惊得目瞪口呆。

“大汗如何可以同意左王爷献祭？原本就不是左王爷的错，平息众口，难道靠牺牲左王爷的一条命吗？这是自己毁了自己，大乌不能没有左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