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察今冷冷地问道。
“这个不该问天汗吗?” 常歌反问道。
“呵呵呵呵!” 察今笑着看看军师,“军师啊,你看我们的常额驸,真是情种。一听到纳兰出了事,立刻二话不说,就跑到达尼王庭来兴师问罪,估计刚才把察音吓得够呛。”
军师也笑了:“说的是呢。常额驸一向冷静沉稳,可惜遇到了大妃,就换了个人。”
两人相对大笑起来。
常歌一脸怒容:“天汗,军师,纳兰失踪了你们如何笑得出来。难道纳兰的命在你们眼里,就这样一钱不值?”
“你在和谁说话?” 察今猛地收起了笑容,一脸威严,“怎么,难道只有像你一样,一脸的火烧了眉毛,才算把纳兰的命当回事吗?”
军师搭腔道:“额驸,你不该叫名字,应该称大妃。不能一急就忘了规矩。”
常歌:“现在是救人更重要。”
察今:“不错,额驸,你告诉本汗,去哪里救人?”
常歌:“………”
察今:“看你这个架势,这是要赶着去哪里?去大乌吗?”
军师摇摇头:“额驸这样去了,算什么呢?你可是塔塔的三军元帅,达尼大公主的额驸。去了大乌,等于去送死。不仅救不了纳兰,还坐实了和纳兰里应外合出卖大乌。”
然后对察今说:“天汗,我们让开条路,放额驸过去吧。”
察今冷冷一笑:“本汗倒是想让他走,只是不忍心看着察音和孩子受罪。”
此时,常歌的脑子慢慢冷静了下来。察今和军师的话都是对的。
看看不像是察今派人劫持了纳兰。
常歌疑虑着,抬眼碰上了察今刀子一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