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糊涂,为什么其他的事情不能也这样呢?”
“请军师明示。”
“就比如说儿女情长,有些地方该糊涂了。又比如说位高权重,就必须一清二楚。”
军师话里有话,常歌心知肚明,便抱拳以礼作答。
大帐里的气氛高涨,看察今可汗酒兴正浓,没人敢怠慢,个个喝的脑袋发胀。
察今和丹弗互相扶持着,端着酒步履踉跄地过来。
“瞧瞧你这个样子,” 察今指着丹弗说,“到底是个儒生王子,这酒量实在是差远了。”
“那是因为叔汗的酒量太猛,哪里是我等可以比的。” 丹弗喝的眼神朦胧,满脸通红,伸手搂住了常歌,“常将军,来,帮丹弗喝几杯,不然就让叔汗给喝趴下了。”
常歌和军师一左一右赶紧扶住了丹弗。
军师提醒道:“大汗,额驸如今不是将军,你也不能再以姓名自称了。”
“哦,对对对,军师说的有理,是本汗疏忽了。” 丹弗端起酒杯,高声喊道,“你们都安静一下,听本汗宣布。”
王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丹弗:“本汗,今天是继位第一天,就再颁布第二道汗令:从今天起常额驸恢复将军一职,统领三军。本汗大婚典礼当日,令常将军任送亲特使,背大妃上喜车,入喜帐!”
所有人,连同常歌,都呆住了,无人敢说话。
察今火了:“怎么了?都没有听到汗令吗?”
众人慌忙跪下:“遵大汗令!”
察今目光首逼常歌,虽然半醉,仍旧犀利的如一把利剑:“常歌,怎么还不谢恩?”
“臣常歌叩谢大汗恩典!” 常歌跪地谢恩。
察今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丹弗睁着迷糊的眼睛,扫扫察今,又扫扫常歌,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