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长记性。”
侍卫长来传察今可汗的话,让常歌回去,可汗不会见他。如果执意跪下去,激怒了大汗,将被褫夺额驸头衔和三军的管辖权。
常歌坦然地一笑:“请转告大汗,常歌不在乎额驸的头衔,也不贪恋将军一职。如果求得大汗改变心意,放纳兰侧妃一条生路,常歌宁愿以死谢罪。”
听了侍卫长的回复,察今冷笑了一声,闭眼酣睡了。
天亮时分,丹弗匆匆赶了来。双眼通红,看的出一宿未眠。
看看王帐,再看看常歌浑身的露水和寒气,丹弗明白了。
二话不说,丹弗在常歌旁边跪了下来。
“常将军,本王陪你跪。”
常歌感动地:“王爷,你马上就要成为新大汗了,长跪不适合你。还是回去吧!”
“苍天不负苦心人。纳兰如今,就只有你我了。”
不顾身份,丹弗一首陪着常歌跪到了中午。
王帐门打开了,丹弗和常歌一下子激动起来,总算感动了察今,可以见他们了。
可惜,出来的不是察今,而是军师。
他一个手势,几个亲兵强行扶起丹弗,拉到了一边。
军师走到常歌面前,说道:“常额驸,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身为三军主将,不在军营守卫,跑到这里一跪一夜,成何体统?”
常歌:“常歌无所谓体统,只是替纳兰侧妃喊冤。她没有做错什么,更不会勾结大乌行刺察今,不该殉葬。
军师:“纳兰侧妃如何,与你何干?你这样凭白丢了军权,没了额驸头衔,有意义吗?”
“如果看着纳兰侧妃枉死,那么军队保卫塔塔安全就是一句空话,那样做不做主将有什么意义?至于额驸头衔,” 常歌笑了笑,“原本常歌就志不在此,大汗随时可以拿去。”
军师摇摇头,命令亲兵们强行带常歌离开。
常歌一边挣扎,一边喊着:“军师,请转告察音,常歌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