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热闹。
常歌挨了五十鞭子,一身血迹地绑在刑柱上示众。
纳兰躲在一个角落,注视着喜宴,盼着大家赶紧喝醉,可以早点回帐休息,她好去看望常歌。
终于等到了喜宴结束,臣民都散去了,依图和丹尼也入了喜帐歇下。
纳兰见没有人了,赶紧跑到刑柱那里去看望常歌。
常歌的外衣己经被脱去了,白色粗布内衣上全是血迹,尤其是后背早就血肉模糊了。两只手被拴在刑柱两头,只能一首站立着。
看到常歌的惨样,纳兰忍不住哭起来。
常歌:“哭什么呀?有这会儿哭的,当初就不要去设局闹事。”
“都怪我,害的你受刑。” 纳兰哭着说。
“不怪你怪谁?算我倒霉,人家遇到喜宴吃酒肉,我遇到喜宴吃鞭子。”
“当时你干嘛拦住我?”
“我不拦着你,你还不得闯下大祸?原本草原都不待见你,幸好有依图可汗护着你。你要是把可汗惹毛了,以后还怎么在草原混?”
“你怎么知道我在闹事?”
常歌坏笑起来:“就你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你常哥哥的火眼金睛。你常哥哥这双大眼睛,不仅生的好看,更会看人。” 冲她眨了眨眼,“尤其可以看清楚你肚子里面有几条毛毛虫。”
纳兰又羞又气,一拳头砸到常歌肩头。
“啊!” 常歌吃痛,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当然声音有点夸张。
纳兰瞪了他一眼:“大汗打你你不叫,我这么轻轻一下你喊得惊天动地的。”
常歌:“你哪里是轻轻一下,赶上母老虎发威了。再说,大汗打我是因为我惊扰了喜宴,该打。我给你解围你还打我,那就天理不容了。”
“少贫嘴!”
纳兰从怀里掏出金创药,帮常歌上药。
常歌一会儿一叫疼,连连喊着:“轻一点,你这么重的手,要人命啊?会死人的!”
纳兰:“挨鞭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让卫兵轻一点?”
常歌仰头叫道:“苍天有眼,不要让我再见到这个女魔头了,哪天送了命都不知道怎么送的!”
这一叫,纳兰当即眼泪又下来了:“这个草原没人喜欢我,现在连你也不要我了!” 说罢,大哭起来。
“别哭呀,” 常歌慌了,“本来是要逗你笑的!”